,一路蜿蜒至下。
宁挽歌早已被他撩拨的意乱情迷,身子不自觉的轻颤着,空虚而又渴望着他的触及与占有。
郁靳久虽然是喝醉了,但是在这种事上却驾轻就熟,有条不紊的继续,直到一波高~潮完全占据了宁挽歌的感官,他这才挺身而入,填满她的空虚,乃至她的心!
……
累了一夜,第二天宁挽歌睡的比较久,等醒来了郁靳久已经去公司了。
起床换衣服下楼,裴姨看到她,眼神有些奇怪,但脸上却是笑盈盈的,“先生上班去了,临走的时候还特意吩咐我不要叫你,让你多休息一会。”
“哦。”宁挽歌不明白裴姨为什么突然说这个,不过知道郁靳久不让裴姨叫自己这样的举动还是让她心里很温暖。
坐在餐桌前,低头莞尔。
裴姨给她准备好午餐了,眸光一再看她,最终还是忍不住的问道:“太太,你今天不出门吧。”
“应该不出,怎么了?”宁挽歌抬头看她,总觉得裴姨今天怪怪的。
“没,没什么。太太你用晚餐,我去忙了。”裴姨笑的越发深意,说完便去了厨房收拾。
黛眉微动,不明白裴姨为什么会这么奇怪,也懒得想,低头慢条斯理的用午餐。
回到房间,宁挽歌往洗手间走,无意间撇过梳妆镜,步伐倏尔一僵,看到精致里的人,突然明白裴姨古怪的言行从何而来!
白皙的颈脖上红色的吻痕大喇喇的呈现着,宛如一颗草莓;起来洗漱的时候没注意看镜子,一直都没发现。
想到昨晚的(激)情缠绵,肯定是他留下来的。
以前因为要拍戏,时常要穿低领的衣服,所以从来都不让他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即便是留也是在衣服能着得住的地方,现在倒好,他居然留在这么明显的地方。
想到刚才裴姨看到吻痕那么多久,隐隐头疼,对于这个喝醉酒变得幼稚的男人,真的是无能为力。
……
傍晚,宁挽歌坐在榻榻米上看书,接到郁靳久的电话,要她换衣服,今晚要回郁家参加一个宴会。
宁挽歌想到“郁家”两个字头皮都发麻,更何况她脖子上的东西没个三四天根本就淡不下去。
“我能不能不去啊?”她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
电话那头的郁靳久沉默许久,问:“你不想面对我父母,害怕他们?”
“倒不是因为这个……是……”宁挽歌咬唇,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
“是什么?”他问,语气温和,没有不耐烦。
“还不是你昨晚喝多了没注意在我脖子上留那个了……遮不住的。”语气闷闷的,有点小埋怨。
电波里传来他低低的笑声,片刻后缓缓开腔,“那就不要遮,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这只能证明我们的性生活很和谐!”
宁挽歌:“……”
谁要证明这个给别人看啊!
宁挽歌拗不过他,最终还是要陪他回郁家参加宴会,无奈的只能用粉底和遮瑕,希望能遮挡一点,否则她根本就没脸出去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