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很辛苦!
她刚刚弯下腰,他的唇就在她的唇上轻轻碰了下,声音里掩饰不住的笑意,“我们……来日方长!”
宁挽歌怔愣,一丝绯红瞬间涌上她的脸颊,嘴角止不住的往上翘,连忙说了声“晚安”,转身就跑了。
郁靳久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放肆的笑容蕴满整张俊颜。
……
宁挽歌打车到小区门口,进单元楼之前,停下脚步,抬头看了看夜空。
一轮明月高挂在广寒宫,灿烂的银河闪闪烁烁,宛如无数颗闪亮的宝石嵌在夜空中。
左边胸腔的位置,温暖流动,像是要被熔化了。
如果这段时光会是她人生中最美好的回忆,那么她虔诚的向老天乞求,现在的时间走的慢一点,再慢一点……
让他们可以在一起的时间多一些,回忆更多一些,这样即便有一天离开他了,她拥有着两个人的记忆也能支撑着自己度完下半辈子!
这一段从老天那儿借来的幸福,最终还是要还的。
或许,这才是他们谁都没有想到的。
……
宁挽歌不知道郁靳久是怎么做到的,反正她之后傍晚每次去病房,保镖都不在门口守着,她也不用扮成护士,偷偷摸摸的进去了。
郁靳久还是老样子,一不如他的意就会发脾气,会骂她笨,语气里满满的嫌弃。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宁挽歌有一种感觉,他每一次都不是真的和自己生气,不是真觉得她笨,更不是真的嫌弃她;而是那就是他在自己面前最自然最舒适的一面。
还有就是她发现,他除了在自己的面前,在其他人面前极少会显露出真实的情绪,哪怕是心里在生气了,也只是皮笑肉不笑的勾勾唇角,给人一种要被算计了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宁挽歌莫名的高兴,觉得自己在他的心里也许是有一个很特别的位置,所以他才会这样毫无忌惮的显露出情绪。
要知道他们这群人,除了在自己人面前会暴露出本性和情绪,在外人眼里可都是掌控情绪的高手,一个个都是高不可攀的模样。
大概是这种模式相处久了,宁挽歌在他面前倒也不像之前那样拘谨和小心翼翼了,有时候还敢和他辩上几句,大部分时候都是她落下风,偶尔会占上风,第一次以为他会生气,但没想到郁靳久只是指挥她去削苹果,并没有生气发火。
之后她在和他辩上几句时都会注意分寸,不会再得意忘形,即便是占了上风也立刻去变相的哄他,给他削苹果啊,倒水,或是捏捏肩膀什么的。
这一招很受用,郁靳久每次都会忘掉之前的不快。
宁挽歌算是摸准了郁靳久的一个性子,那就是绝对的吃软,不吃硬。
只要哄着他,顺着他,他就会心情很好,从不发火。
宁挽歌有时候都有一种错觉,自己像是在照顾一个小孩子。
郁靳久这性子,可不就是像个孩子。
……
又一次在病房逗留很晚,在保镖回来之前离开。
宁挽歌照旧打车回去,下车拿着手机一边给他打电话,一边往里面走……
“我正在走,开进来要登记挺麻烦的……没事的,小区的治安还是很好的……”
话音未落,她忽然尖叫了一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