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靳久扫了一眼神色万变的宁挽歌,淡淡的语气道:“你现在回去,我会更感谢你!”
白长安回头看了看洗手间,再看看郁靳久盯着宁挽歌的眼神,暗暗的骂了一声“靠!”,到底还是回洗手间呆着,不做电灯泡了!
不过他坐在马桶上也没闲着,不是有手机吗?不是有微信群吗?
他们应该也很想知道老三和宁挽歌现在的发展吧!
自己在洗手间也好,说不定等会两个人你侬我侬情难自禁,要是能让他拍到什么好看的画面,保证能让那几个人嗷嗷叫,错过这么精彩的画面。
“你打算一直这样蹲着?”郁靳久率先开口,语气不温不火,落在宁挽歌的耳畔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她有多久没有听到他这样和自己说话了?
真怀念!
想要起来发现自己的手还在他的手心里,犹豫了下,开口:“你……松手!”
手腕上的力气不松反而更紧了,他低沉的嗓音又挤出一个字:“坐!”
宁挽歌想要掰开他的手指,尝试了几下没成功,最终老实的坐下了。
郁靳久坐起来,一直握着她纤细的手腕,感觉好像比之前更细了,这个蠢女人都不会照顾自己吗?
“为什么来看我?”低沉的嗓音突然响起,宁挽歌掠眸看向他,一脸的茫然,没说话!
“不是讨厌我,想尽办法要离开我,我死了你应该双手叫好,为什么还要来看我?”犀利的眼眸紧盯着她,仿佛要将她看穿,声音顿了下,又起:“或者说……你是来看我有没有死掉?”
“不……不是!”宁挽歌听到他最后一句话,连忙开口否认,她怎么会想要看到他死?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比她更渴望他能够平安喜乐,长命百岁了!
“不是什么?”他问。
宁挽歌抿了抿唇瓣,艰涩的从咽喉处挤出一句话,“我……没有想过……要你……死!”
听到她的话,紧绷的下颌线微微的放松了,手指在她白嫩的手腕上摩挲着,“担心我?”
宁挽歌眨了眨眼睛没说话,这个时候她应该否认的,应该用尽全力甩开他的手,然后在最短的时间里离开病房,再也不要见他。
可是此刻与他的眼神对视着,这些想法在脑海里翻来覆去,却始终没办法转化为行动。
狠不下心甩开他的手。
狠不下心不再见到他。
更狠不下心……说让他失望的话。
薄如蝉翼的睫毛轻颤着,低垂的眼帘遮挡住眼底的晦涩,她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放低了声音说:“我做过牢。”
一个坐过牢的女人别说是做他的妻子,就是给他当情人都不配!
郁靳久剑眉倏尔一紧,声线紧绷起来,“你真的杀了你父亲?”
那些晦涩的充满血腥的画面再一次的涌上脑海,脸色开始苍白,唇瓣都在颤抖,艰难的溢出了一个字:“是。”
手腕上的力量紧了一分。
眸深如墨,没有任何情绪的外漏,平静无波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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