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金老板也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连忙上前查看盛安有无伤势,这还不容易安抚了盛安,若是再惹怒她,别说是盛欢,就连这会所都能在顷刻间灰飞烟灭。
之后他又调头怒斥盛欢:“你怎么敢伤盛小姐,你是什么身份,她是什么身份,你自己不明白吗?”
这女人如此的没有分寸,他本来还打算推荐她到别的地方,现在好了,别说是别的地方了,她在B市恐怕已经混不下去了。
盛欢的嘴角露出一个笑,这笑容里满是不屑:“不过是个靠男人的女人,她有今天,还不是因为梁城。”
金老板叹了一口气,他看着盛欢:“你说任何人靠男人都可以,可你说盛安靠男人,那就是笑话了。”
盛欢嘲讽地看着金老板,但是话却是对盛安说的:“她自小便扒着梁城,还不是看中人家家大势大,想靠着梁城出人头地,好花钱救她那疯妈。”
在B市混的人,谁不知道盛安出了名的护短,这下子,盛欢说得这句话可是捅了马蜂窝了,竟然敢说盛安的家人。
没等盛安开口,金老板就接道:“谁不知道长安企业的盛安,是靠自己单打独斗有的今天的成就,也就你这女人鼠目寸光,愣说人家是靠男人。”
这下子,盛欢愣住了,长安企业,盛安竟是国际上有名的长安企业的老板,现在一想,她算是悟了,长安,盛安,都有个“安”字。
可是盛安这女人凭什么,她不过就是个贱人,怎么可能是那么庞大的商业帝国的老板,这事情就算是在梦中她都不会相信,更何况,现在是在现实中。
盛欢嘲讽地看着盛安:“就她,老板,你可真会说笑,她有多少斤两,我还不清楚吗?”
众人也才如梦初醒,一直听说长安企业的董事长是个年轻有为貌美如花的女子,却一直神龙见首不见尾,很难见得她的真面目,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而这女子身上的气势也确实有着久居高位的淡然以及自信,更有一丝不能惹的凌厉,虽说还有一点吸引人的神秘。
可就是这些气势让盛安变得特别而又致命。
这世间大抵没有那个女子像盛安这般,一面是圣洁的白莲,而在这朵白莲的另一面,笼着一层浓雾,让人看不分明,将那浓雾拨开,又看见了盛开着的致命罂粟,不断地吸引着人,却也不断地让人丧命。
那些人看着盛安的目光充满了钦佩,也有着爱慕,能在官商云集的B市做出这样的成绩,本身还没有任何靠山,这实在是难能可贵。
在知道了这点之后,若是别人再说盛安是靠着男人才有今日,就连他们都不服了,张少推开身上的女子,看着盛欢道:“若说盛安是靠男人,那么你简直就是寄生虫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自己还是要好好掂量。”
言罢,张少的眼睛看了一眼盛安,有些讨好的意思,盛安眼观鼻鼻观心,不予置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