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东的丈夫也从房间中走出,将三千块钱一次性拿给了盛安,盛安笑着接过,当面一张钱一张钱的点清,捡出夹在其中的五百块假币丢给他。
“警察同志可都在这呢,你还要造假不成?”
警察接过那假币一看,看着那男子的眼神满是不善,他吓得哆哆嗦嗦地从里面拿出五百块真钱,房东还想扑上去抢,但看见明晃晃的手铐就退缩了。
事情到这里就算是结束了。
盛安长舒一口气,坐进车里,梁城和那两个男人紧随其后。
给员工开车的老板也是少见,偏偏他们四人中就只有盛安会开车,而且开得相当溜。
可是位于富人区的一栋房子里却开始不太平了。
一个黑衣男子走进了盛家,当时时文君刚洗完澡从浴室中走出。
那男子毫不遮掩地将时文君的身体打量了个清清楚楚,眼中的神色让人不喜,光是看着就不由得战栗。
时文君听到开门声还以为是盛海泉,万万没想到是这个人,这个她最恨的人。
她身体不由得战栗起来,往后退了两步,直到抵到沙发才停下,她的声音有些失控,带着难听的尖利:“你......怎么会是你,”
又看到了敞开的大门,声音变得更难听,还带着颤音:”你怎么进来的?”
那男子逼近时文君,嘴角轻蔑地一笑:“我怎么进来的?像当初那样进来的呗,”他嘴角的嘲讽更甚:“要我帮你回忆回忆吗?”
时文君频频摇头,手里抓着胸前的浴巾,身体缩得更紧:“范丘宏,你给我滚出去。”
范丘宏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真难得啊,还记得我的名字,我还以为你和你姘头过得太快活,都忘了我这个人呢。”
说完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补充道:“哦,忘了,我才是你的姘头,盛海泉姘头的姘头啊,这个名称我很喜欢,听着就让我血脉膨胀。”
时文君看着越发靠近的范丘宏抖得像是筛糠:“你别过来,你别过来。盛海泉马上就回来了,到时候你不会好过的。”
范丘宏嗤笑一声:“时文君啊时文君,你这话可真可笑,盛海泉在我眼里连个屁都不是。”
时文君的手腕垂了下来,确实,盛海泉比起范丘宏实在算不上什么,一枪子就没了。
可是她不甘心啊,她不想在重回那段黑暗的时光。
范丘宏看着时文君的眼神满是嘲讽和恨意,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你放心,你现在就算脱光了,躺在我面前,我都不会碰你一根指头。”
这话让时文君如获大赦,随后又问道:“那你来干嘛。”
说完又觉得失言。
果不其然,范丘宏挑眉笑道:“想不到你还是这么迫不及待啊。”
时文君猛摇头:“不是,不是。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范丘宏也没有继续调侃时文君,他现在看到这个女人特别想吐,他偏了偏头:“听说你有个儿子?”
时文君眼睛睁大:“你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