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我该死,我不该鬼迷心窍,看在我为邹家辛苦了这么多年,您饶了我吧!我以灵魂之名发誓,永不背叛邹家了!”邹伯琅沒有理会邹伯的求饶,凌潇更不会,而是一直看着邹伯的身躯在数十秒之内,变在了一棵树。邹伯除了脑袋以外,他的身躯其他地方全都变成了墨绿色,和树沒什么两样。那种只能感觉到头颅存在的感觉,吓得邹伯连心脏在哪儿都找不到了,眼睛瞪得老大老大,惊恐地看着凌潇,他张大了嘴巴想喊什么?赫然发现,自己此时连话都说不出了。过一会儿,他那惊恐的眼睛也动不了了,永远地固定在了那儿,变成了一个后世的活标本。“蠢货!”凌潇啐骂了一句,转过头來,走到邹薇身边,轻轻地扶起了邹薇:“你沒事吧!”邹薇脸色苍白,不过精神还算是过得去:“我还好,快去替爷爷他们解毒吧……”凌潇把邹薇扶着放到了椅子之上,笑道:“不用了,这毒过会儿自然就会解开了!”看着众族人满头大汗,一脸痛苦,邹薇气呼呼道:“凌潇,你这个王八蛋,你明明知道有毒,竟然还让我们喝下这些毒酒!”凌潇很是无辜地耸了耸肩膀:“我明明知道有毒,还被你逼着我喝毒酒,到底谁更混蛋一些!”邹薇的脸刷一下红了,想到刚才自己差点儿害死凌潇,她不禁难过地低下头,蠕动着嘴唇,用着几乎是低不可闻的声音说道:“对不起……”凌潇呵呵笑了笑,拍了拍邹薇那沮丧的脸蛋:“行了,大家都沒事,不用难过了!”“可是?爷爷他们的毒还沒解……”邹薇又提了一遍解毒,却是惊讶地发现,自己体内的魂力已经完全顺畅了。有这种感觉的不仅仅是邹薇,邹家原本东倒西歪的族人就像是一下子打了鸡血似的,全部活了过來。他们扭了扭胳膊,摆了摆腿,惊喜地发现,自己体内的毒素不知道什么时候完全消失了。“这是怎么回事!”所有邹家的族人个个满脸不解,不过,他们全都下意识地把目光投向了凌潇。如果说有人能够如此诡异地解开他们的毒,那这个人非凌潇莫属了。从一开始他就沒有中毒,而且还能向邹薇保证不用解毒,不是他动的手脚,还能会是谁。邹伯琅走到凌潇面前,满脸无奈:“凌潇阁下,见笑了,家门不幸,真是想不到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毒素的折磨,抑或是邹伯背叛的打击,邹伯琅此时显得格外颓废。凌潇微微笑道:“邹家主不必介意……”“叫爷爷!”邹薇眼睛一瞪,恶狠狠地瞅着凌潇。凌潇呵呵傻笑两声,还是邹伯琅替凌潇解了围:“三丫头啊!不要为难凌潇阁下了,现在还不是时候啊!”邹伯琅这句“不是时候”说得很正确,最起码凌潇是这么觉得。要知道,凌潇刚刚接受了龙玉璇的批评,他现在正在进行“严厉”的自我批评和自我反省之中,要是在这关头还和邹薇正式确定关系,龙玉璇那边不好交待。并不是凌潇害龙玉璇,而是他觉得,这是对龙玉璇的一种尊重,也是对邹薇的一种尊重。邹薇悻悻地低垂着头,眼泪哗啦哗啦往下掉:“原來爷爷也以为我薇儿在开玩笑吗?呜呜……”“唉……”凌潇最见不得女人哭,只得柔声安慰道:“不是这个意思……正事要紧……”一提起正事,邹薇倒是很理智地停止了哭泣,不过抽噎仍在进行之中,很是让凌潇无奈。邹伯琅现在也沒什么心思去安慰邹薇了,他强行提起精神,朗声朝着整个家族的族人说道:“各位,刚才所发生的事情,我作为家主,在深表遗憾的同时,也让本家主清醒了许多,在此,我郑重警告各位,如果谁还心怀鬼胎,对邹家不利,休怪本家主不念任何情面!”邹伯琅知道凌潇肯定还怀疑邹家里面有岳夏南安排的内奸,他此时这番严厉的话与其是警告那些族人,倒不是说是想让那些族人回头。邹伯琅实在不想继邹帅、邹伯和姚恒之后,还有邹家之人继续死于非命。可惜,他也知道,这只是他的一厢情愿罢了。在利益面前,许多人已经丧失了理智,甚至血淋淋的事实摆在他们面前,他们依然会认为这种事情不会落到他们头上。凌潇看着他的重点怀疑对象一脸平静,沒有表现出任何后悔之意,他冷冷一笑。是毒瘤,始终要清除。既然这些人自己愿意当岳夏南的走狗,那凌潇自然就不会跟他们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