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了。”反正一会儿还要干更大胆的事,现在先用言语调戏一下他热热身,一会儿告白的时候底气也足一些。
虽然不知道肖晓是谁,但听起来像是她的同事,朝夕相处,听起来还很亲密。陆臻瞬间就想到了那天在苏陶陶办公室门外看到的一幕,猜测陶陶口中那个不男不女的人妖说的大概就是那个男人了。不可否认,他的心中有那么一瞬很高兴,但是随即想到今天苏陶陶约他出来的目的,目光便又暗淡下来了。
陆臻沉默不语,反而让苏陶陶一下子无所适从起来。刚才她只是开了个玩笑,没有哪句话惹怒了他吧,她的心也一下子变得惴惴不安起来,搓着手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下低着头喃喃道:“我只是想夸你帅来着,要是用词不当的话,你不要介意呀。”
陆臻摇摇头,表示自己并不是因为她的话而生气,但是苏陶陶一直低着头也看不见他的表情动作,只好又温言补上一句,让她不要多想:“有人夸我,我应该高兴才对,怎么会生气呢。你别多想,是我今天有点累,所以反应的慢了些。”
果然是陆祁这个大地主把他剥削成了这个样子,在公司剥削他们这些员工还不够,回家还要剥削弟弟,简直太残忍了。苏陶陶立刻为陆臻愤愤不平起来,完全忘记了之前迷恋陆祁时,觉得连他对自己训话时候的样子都特别帅的花痴模样了。
“你既然知道自己身体不好,就别逞强工作嘛,之前不也挺好的,每天看看书修剪修剪花草,怎么忽然就想不开要帮陆总的忙了呢。他那种人就是天生工作狂,你比不了的。”虽然之前也是因为陆祁工作的认真负责和周身强大的气场而迷恋崇拜他,但是现在这个人把陆臻折腾的这么憔悴她就不高兴了。虽然不知道这两兄弟在搞什么,但出于对陆臻身体的着想,她还是要劝一劝的。
“没有人是天生的工作狂,只是对工作的认真程度不同而已。”陆臻微微一笑,并没有接过这个话题:“别说这个了,你不是说有事要对我说吗。”
既然苏陶陶要和他摊牌,那不如速战速决。他不想听苏陶陶再关心他,那只会让他越来越放不开,直接在他心上开一枪,总比钝刀子割肉折磨人强。
“对对,是有正事和你说来着。”苏陶陶又开始不安的搓起手,环顾四周观察着行人有没有注意到这边:“要不咱们去个僻静的地方说,这里人来人往,站着聊天很奇怪的。”
陆臻不再说什么,但已经迈开的长腿说明他默许了苏陶陶的说法,苏陶陶亦步亦趋跟在陆臻身后。两人终于拐到一家已经打烊的商店橱窗后面,那里有一排长椅供游人休息。分别坐在左右,陆臻点点头,示意苏陶陶这回可以说了。
知道再没什么理由可以拖下去了,反正成与不成就在这一锤子买卖上了。苏陶陶闭眼深呼吸,继而目光炯炯的看向陆臻:“我就是想问问你,那次你在庆功宴上说的话还作不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