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吓得魂飞天外,原来这声###声竟然是苏雨珊发出来的。随着这一声###,苏雨珊的头开始慢慢动起来,然后是手,接着是整个身体。
鹿青山虽然看不到,但也听到了苏雨珊的###声,心下也是大急,急忙又对杨震低声喝道:“雨珊就要醒过来了,杨震,记住我刚才的话,她和我的生与死以及小仙儿日后的幸福就全掌握在你手里了。”
赶鸭子上架也不能这样啊,杨震苦笑一声,站起身来,转首看去过,鹿青山竟然闭上了眼睛,装作还没有醒过来的样子。
梦,真的跟梦一样,若非是刚才那一场**之事的真切,若非是苏雨珊的美妙胴ti已经深深印在了他的脑海中,若非是地那些未干的血迹,若非是屏风上的那阵刺孔以及地上的飞钉,杨震真的会以为刚才发生的事情是一场梦。
但是,梦醒了,接下来就该是面对现实了,安抚苏雨珊吧,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却是牵涉到两条人命和小鹿的一生幸福以及杨震一生的愧疚。
忽然,杨震脑海中亮光一闪,对,就这么办,与其不容易安抚和解释,倒不如避开重点,装糊涂。想到这里,杨震心中突然有了一个大致的计划,当即便找了一块纱布块,飞身到洗手间里,将纱布块沾了水,轻轻擦去苏雨珊额头的血迹,然后又将墙上的那点血迹以及地板上的血迹也擦得干干净净,连带着地面上的飞针也都收了起来,接着便快速坐回到椅子上,轻轻闭上眼睛,却是留了一道缝。
没过多久,苏雨珊悠悠醒了过来,轻轻摇了摇脑袋,只觉得晕晕沉沉得厉害。不过,在睁开眼睛之后,苏雨珊立即看到的就是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的杨震,刚才的情景登时浮现在了脑海中,苏雨珊心下大惊,一下子站起身来。
但是,苏雨珊仔细看看自己的衣服,完好无损地穿在身上,而######也没有丝毫的疼痛,然后再用手在额头上抹了抹,也不见丝毫的血迹,不由惊疑不定,心中暗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刚才自己明明跟杨震做下那种事情,然后自己又撞了墙,怎么现在身体并没有丝毫的疼痛和不适呢?
苏雨珊转过头来,看了看她刚才撞向的那个墙壁,竟然没有丝毫的血迹,心下更是莫名诧异,难道刚才是一场梦不成,但是为什么会那么真切呢?
苏雨珊不信,便站起身来,来回走了几步,更是蹦了几下,并不觉得###有任何的疼痛。不过呢,苏雨珊确实很心细,又在刚才她与杨震发生关系的地方仔细瞅了瞅,也没有找到任何的血迹,心中的惊疑更甚了。其实,苏雨珊也宁愿刚才只是一场梦,但是,她不是没做过梦,却从来没有做过这么真切的梦,刚才的情形已经完全深深烙印在了脑海中,那种真切的舒服和破除之痛,让她这一辈子都忘不了。
杨震眯缝着眼睛,看着苏雨珊的表情越来越放松,心中也松了一口气,看来不需要多解释什么,现场的丝毫痕迹不留以及她身体的无恙感觉足以让她认为刚才只是一场梦,所差的只是他的一句推动而已。
杨震心里高兴了,但鹿青山却是奇怪得不行,毕竟苏雨珊的默然反应太不可思议了。鹿青山跟苏雨珊做了二十年的夫妻,虽然没有夫妻之实,但两人毕竟在一个房子里生活了二十年,是以他对苏雨珊的性格了解得再透彻不过了。在他的预想中,苏雨珊醒过来之后一定会有一场大闹,固然不会惊叫到将重症监控室里所有能动的人都吸引过来,却也绝对不会对刚才的事情善罢甘休。但是,鹿青山并没有听到杨震对她进行任何的安抚,而苏雨珊也没有任何本料中的冲动以及痛斥杨震,似乎刚才什么发生一样,只是,虽然很好奇,但鹿青山也不敢抬起头去看苏雨珊的表情,依然装着昏迷不醒,心中却有沉沉的失落。
也难怪,名义上他是苏雨珊的丈夫,苏雨珊是他的妻子,可眼下他的妻子在他跟前**给了另外一个男人。或许当时苏雨珊情迷了,但是清醒之后她却没有丝毫的反应,这使得鹿青山开始怀疑刚才苏雨珊是不是就势成事了。
杨震睁开眼睛,看着莫名诧异的苏雨珊,问道:“怎么了,苏阿姨,是不是做什么噩梦了?”
“噩梦?”苏雨珊闻言一愣,暗想,刚才真的是噩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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