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文凤一阵沉吟,如果不同意那两个条件,离婚的事情免谈,这是她刚才说过的话,但现在李文康却想与她面谈,而且还是再商量,意思就是要对尤文凤提出的两个条件进行降低。尤文凤自然应该断然拒绝,但是李文康也有个前提,他妈妈病重了。
李文康的妈妈,只是尤文凤的婆婆,不是尤文凤的妈妈,加之她与李文康的感情早就破裂,李文康母亲的安危应该不在她的心上才对。然其实不是如此,李文康与尤文凤恩爱的时候,李文康的母亲就像对待女儿一样对她;当得知尤文凤没有生育能力的时候,李文康的母亲亲自解开李文康心中的那个结,使得两人最终走进了结婚礼堂;婚后,两个人缠缠绵绵,夫妻恩爱,李文康的母亲更是承担起了所有的家务事,对尤文凤比亲生女儿还亲。
这一点,尤文凤的心里很清楚,后来,李文康出国后变心(其实还是因为她不能生育),尤文凤心中悲痛,每一次来到李文康家里,李文康的妈妈都会当着尤文凤的面给李文康打一个远洋电话,将他臭骂一通,并让他赶紧回来。其实,也不是李文康的妈妈故意做作,而是她确实希望李文康能够与尤文凤回复到以前的恩爱中来,只是,儿大不由娘,李文康的翅膀已经硬了,早已经脱离了她的管教。再者,还有一个重要的环节,哪一个女人到老了不希望抱上自己的亲孙子,纵然李文康的母亲已是很开明,但也难逃这正常的私心。
虽然李文康的母亲很希望儿子能够回心转意,对他这个苦等他的媳妇好一些,尤其是当得知李文康在丑国又找了一个女人,而且还登记结婚的消息后,更是气得病了一场。但,气归气,儿子始终是她的儿子,她也不会因此与儿子断了母子关系,后来,那个丑国的媳妇给她生了一个胖孙子,而且长得跟李文康小时候一模一样,没有丝毫丑国人那种黄头发、蓝眼睛的怪状,可把李文康的母亲乐坏了,心境自然也变了,她开始站在儿子和孙子这一边了。
后来,尤文凤再来向李文康的妈妈哭诉,她开始闪烁其词,更开始刻意替李文康隐瞒了,直到尤文凤无意中看到那件小孩的衣服,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再也不去找李文康的妈妈一次,整个的具体经过就如尤文凤在日记中所写。
尤文凤叹道:“行,我一会儿就去医院找你,你在什么医院?”
“文博医院,心内一科,38房。”李文康心下暗喜,他很了解尤文凤的性格,有些女人是刀子嘴豆腐心,尤文凤却是豆腐嘴豆腐心,在他的预想中,只要尤文凤听到他妈妈病危的消息,一定会让步的,果然不出他所料,虽然谈判还没开始,但结局基本上已经定了。
挂了李文康的电话,尤文凤呆呆地坐在床上,思绪不禁回到了以前,连手机什么时候掉在了地上都不知道。尤文凤是个理性的女人,也是个爱憎分明的女人,李文康的妈妈对她的好,她一直都记得。虽然最后李文康的妈妈仍是做下对不起她的事情,但是尤文凤能够理解,毕竟他们才是母子,她也知道一个活泼可爱的孙子给一个年已半百的老年人会是多么大的安慰,是以尤文凤从来没有恨过李文康的妈妈。
“杨震,我接完电话了,你洗好了吗?”不知过了多久,知道右脚再次疼痛起来,才将尤文凤从呆愣中惊醒过来,忽然想起还有一个男人不知在###间中洗了多久,急忙朝着浴室的方向喊了一声。
“哎,我也洗好了。”杨震终于松了一口气,将淋浴头关上,其实他在二十分钟前就已经洗好了,只是尤文凤一直没有喊他,弄得他也不敢出去,不然的话,似乎像是很想偷听尤文凤电话内容似的。
“没什么事吧,文凤姐?”杨震擦干了身子,穿上衣服出来,发现尤文凤的脸色有些不爽,急忙关切地问了一声。
“没什……”尤文凤本想说“没什么”,但是话说一半,心中突然一动,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大胆而又解恨的念头,于是便笑道,“杨震,我有一件事情想请你帮忙,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帮我?”
“愿意,当然愿意。”杨震急忙点了点头,接着又笑道,“不过我可没什么大本事,不知能不能帮得上。”
尤文凤嫣然一笑,忽然秀眉又是一皱,说道:“杨震,你还是先帮我把脚治好吧,怪疼的。”
杨震笑道:“小意思,文凤姐,只要你忍住痛,只需要一下子就好,嗯,不过,袜子得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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