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雷进冷哼了一声说道:“既然何将军无法为我们武当山主持公道,那么只能我们武当山自己动手为吴长老报仇了!”
何光宗赶忙说道:“雷长老,如今宿州叛军已经威胁京城,我们还是先以大局为重吧!”
雷进撇了撇嘴,“何将军,破虏军为什么不以大局为重呢?”
雷进说完一抖衣袖,就带着武当山的四长老陈侗和护法杨豫离开了骠骑将军何光宗的帅帐。
何光宗看到武当山的两位长老和一位护法起身离开,只是无奈的说了一句,“希望武当山与破虏军别闹的太大。”
武当山的长老雷进和陈侗,还有护法杨豫,回到了他们自己的营帐内,四长老陈侗急声对二长老雷进问道:“二长老,吴护法不能白死,无论如何也不能让那个张绍华活着离开京城!”
二长老雷进沉吟了片刻说道:“那个张绍华武艺非常厉害,也许只有我们三人联手才能将他击杀,不过他现在身处破虏军的营地内,我们很难找到下手的机会,我们先把张绍华杀害吴长老之事禀告给师门,再找合适的机会除掉张绍华,为吴长老报仇雪恨!”
陈侗和杨豫都点了点头,破虏军在这里有数千精锐,而他们武当山这次只派遣了两位长老、两名护法、三名亲传弟子、十二名内门弟子和六十名外门弟子,其中不但吴长老被张绍华斩杀,还有六名武当山的外门弟子也已然战死沙场。
凭借武当山这么一点儿人手,想要在破虏军数千精锐之中杀掉张绍华,基本上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何况破虏军之中还有那位不比张绍华弱多少的猛将刘猛!
刘猛、王贲、张绍华等人回到了破虏军的营地之后,刘猛看到张绍华的情绪有些低落,以为是因为近一万五千名战俘的事情,所以开口安慰道:“张兄弟,不必介怀那些被宿州叛军俘虏的将士,他们不是因你而被俘的!我们应该不会再在京城待多久了,只要等周侍郎的病情好转,我们就可以返回成阴城,如今我大哥正带兵在西域征战,到时候我们兄弟几个一起去西域建功立业!”
张绍华闷声说道:“俺哪里有空去关心那些战俘的死活,俺是突然想起来了,俺在红巾军和宿州厢军之时,攒的银子没有带出来,现在又不好回去取,那可是有好几千两黄金呢!”
刘猛一听,嘴角不禁抽动了一下,看来自己真是想多了。
大晋428年九月十六日的夜间,宿州厢军突然以将近七万骑兵为前锋,超过六十万步兵为后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入了朝廷大军的营地,一场异常惨烈的厮杀随即拉开了大幕。
朝廷大军这边,虽然也在夜间加派了大量斥候,不过宿州厢军的攻击速度太快,以至于给朝廷大军准备的时间并不多,于是在这场夜袭的开始,宿州厢军就已经占据了非常之大的优势。
武当山的二长老雷进,看到宿州厢军趁夜袭营,眼中顿时露出一丝疯狂之色,他在营帐内对四长老陈侗和护法杨豫低声说道:“宿州叛军夜袭,对我们武当山来说倒是一个机会,我准备趁着这个机会,把加入破虏军的张绍华解决掉,你们认为如何?”
四长老陈侗急不可耐的说道:“二长老此计甚妙!破虏军的营地必将遭受宿州叛军的攻击,我们三人浑水摸鱼除掉张绍华,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护法杨豫皱眉问道:“二长老,就我们三个人去吗?”
二长老雷进断然说道:“人多嘴杂,有我们三人足够了!我们三人不是去挑战整个破虏军的营地,我们三人只需找机会除掉张绍华就可以了,而且除掉张绍华,也不一定需要与张绍华展开近战,杨护法的箭术了得,我与四长老也不弱,我们三人可以选择远距离射杀张绍华。”
在宿州厢军的夜袭过程中,破虏军的营地也没有幸免,不过破虏军营地内的二千多名汉朝虎贲军和近三千名唐朝重甲陌刀兵,都是精锐中的精锐,反应速度相当的快,等宿州厢军的部队,杀入了破虏军的营地,立即遭到了破虏军五千精锐的迎头痛击。
多支宿州厢军的部队,试图攻下破虏军这处营地,结果全都失败了,自身还损失不小,到了后来就没有那支宿州厢军的部队,再敢进入破虏军的营地了。
接下来破虏军的几位将领,还各带领一队汉朝虎贲军分别出击,去帮助朝廷军队大营内其他的友军,连张绍华都跟在了王贲身边,杀出了破虏军的营地。
然而就在张绍华与宿州厢军厮杀之时,不断有冷箭直奔着张绍华身上的要害而来,不过张绍华反应迅速,挥舞着手中偃月刀,就把所有的冷箭都挡飞了,张绍华也很快发现了向他射冷箭的罪魁祸首是三名蒙面黑衣人。
这三名蒙面黑衣人其实就是武当山的二长老雷进、四长老陈侗和护法杨豫,三人为了掩盖行踪,都穿了一身黑衣,还用黑布把脸给遮住了。
“鼠辈竟敢放冷箭,给俺留下命来!”被冷箭弄的有些恼怒的张绍华,脱离了破虏军骑兵的阵型,催马就杀向了三名蒙面黑衣人。
武当山的二长老雷进、四长老陈侗和护法杨豫看到张绍华冲过来不惊反喜,立即策马迎了上去,与张绍华战在了一起。
然而武当山三个人与张绍华交手之后却发现,张绍华以一敌三并没有落入下风,他们三人竟然无法在短时间内击败张绍华。
王贲发现了张绍华奔向了三名蒙面黑衣人,还与三名蒙面黑衣人打的难解难分,立即招呼骑马跟在自己身后的护卫刘霖,去帮助张绍华。
刘霖是一名武力值达到了103点的傀儡保镖,他加入战团之后,立即把武当山的护法杨豫给拦了下来,围攻张绍华的人就只剩下武当山的二长老雷进和四长老陈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