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护府首府平西城一个客栈的房间内,开阳宫副宫主柳嫣沉声对开阳宫宫主李沁说道:“宫主,刚刚传来消息,刘基带领破虏军在高昌国呼合萨行省的芝利丝城外,大破大宛国和车师国的二百多万大军,剩余不足七十万的大宛国军队以及车师国军队,已经从芝利丝城败退而走。”
开阳宫另外一位副宫主林兮恩皱眉说道:“没有想到破虏军的战力如此惊人,竟然连西域四大强国的联军,都没能在破虏军面前讨得便宜。”
开阳宫宫主李沁冷哼了一声说道:“正是因为如此,我们才更要尽早铲除掉刘基,刘基绝对是我们广寒宫控制晋国的最大障碍!”
广寒宫之中的开阳宫宫主李沁,以及开阳宫的两位副宫主柳嫣和林兮恩,一路从大晋的苍龙城追到了西域都护府的平西城,就是想要刺杀刘基,可惜刘基一直身在大军之中,这三位拥有绝世武将实力的广寒宫高手,根本没有任何机会。
后来刘基带着军队继续向西迎战西域四国联军,李沁、柳嫣和林兮恩一商量,就没有继续再跟着刘基,她们三人决定在平西城等待消息,如果刘基兵败身亡那是最好了,如果刘基在西域四国联军的进攻下依然活着,那么她们三人就找机会在西域都护府把刘基解决了,不让刘基再活着返回晋国的境内。
开阳宫副宫主柳嫣犹豫了一下说道:“我们就一直在平西城这么等待下去吗?看着破虏军这个架势,破虏军与西域四大强国之间的这场战争,短时间内,恐怕很难分出胜负!”
开阳宫宫主李沁沉吟了片刻说道:“刘基一直在上百万军队的保护之中,虽然我们三人都拥有登上绝世猛将榜的资格,但是想要在百万大军中,夺取了刘基的性命,几乎是不可能成功的,平西城是西域都护府的首府,刘基如果活着,必定会有来平西城的时候,等刘基来了平西城,就是他丧命之时。”
李沁、柳嫣和林兮恩三人没有想到刘基这么快就会在平西城出现,而且还被她们碰巧发现了。
更让李沁、柳嫣和林兮恩三人惊喜的是,刘基带着三十多名护卫,并没有在平西城多停留,很快就从平西城的东城门离开,继续往东面疾驰而去,于是李沁、柳嫣和林兮恩三人赶快就骑马追了上去。
大晋428年七月十七日的傍晚,刘基带着三十三名傀儡保镖骑马赶到了西洲的一个小镇子,刘基看了看天色,就带着傀儡保镖们在镇子上找了一间客栈,准备休息一晚,第二天继续赶路。
西州就是原高昌国东方都督府的萨尔马行省,面积高达六十万平方公里,西域都护府的首府平西城,就在西州的境内。
因为刘基和傀儡保镖们都是一人三马,途中可以不断换乘,所以他们的速度非常快,按照这个速度,就算是不赶夜路,再有一天多的时间,刘基就能带着傀儡保镖们返回成阴城。
七月十七日的深夜,刘基正在熟睡之时,突然被外面的厮杀声惊醒了,等刘基走出客栈的房间,借着月光可以看到有三名劲装女子,正在客栈的院子里,与自己麾下的傀儡保镖交手。
“主人,这三名女子是刺客,我们有两名守夜的兄弟被她们杀了!”武力值达到了103点的傀儡保镖刘瑞,语气平静的对刘基说道。
此时在刘基房间的门口,包括刘瑞在内,有八名武力值超过一百点的傀儡保镖,而另外三名武力值超过一百点的傀儡保镖,则正一对一的与三名劲装女子厮杀在了一起,剩余拥有顶级武将实力的傀儡保镖们,则围在了院子的四周。
刘基一听顿时火了,他身边的傀儡保镖,实力最低的也是顶级武将,现在却被人在这里给杀死了两名,这个损失实在有点儿大。
刘基立即用系统的扫描功能查看了一下三名劲装女子的四维值,随即刘基就露出了万分惊讶的表情。
这三名女子的名字,刘基以前从广寒宫众女那里听说过,李沁这名武力值达到104点、魅力值达到95点的绝色美女,是广寒宫之中开阳宫的宫主,武力值101点和魅力值94点的柳嫣,以及武力值102点和魅力值93点的林兮恩,则都是开阳宫的副宫主。
刘基看到李沁、柳嫣和林兮恩三人的第一反应,是他强占了广寒宫四名副宫主以及十二名亲传弟子的事情败露了,顿时心里有些焦急,要知道一旦广寒宫派了众多拥有绝世武将实力的高手,去攻击成阴城的征虏将军府,那么刘基留在征虏将军府的父亲、妹妹以及众多的妻妾儿女,就将面临相当大的危险。
刘基随即一挥手,就又让六名拥有绝世武将实力的傀儡保镖加入了客栈院子内的战斗,顿时李沁、柳嫣和林兮恩三人,每一个人都遭遇到三名绝世武将的围攻,多亏刘基喊了一声,让傀儡保镖们尽量活捉,不然李沁、柳嫣和林兮恩绝对看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阳了。
围攻李沁的三名傀儡保镖,分别是武力值104点的刘智、武力值103点的刘谦和武力值103点的刘霖,虽然李沁的武力值高达104点,但是很快也在三名傀儡保镖的围攻下,只剩招架之力了,甚至连逃跑都办不到。
李沁毕竟是女人,而且从来没有经过这样的场面,慌乱中一个疏忽,手中长枪就被刘智给挑飞了,紧接着刘谦和刘霖的长刀,就一边一个架上了李沁的肩头。
刘基看到开阳宫的宫主李沁被生擒,立即大声喊道:“剩余的刺客赶快放下武器,不然就把你们的同伙给宰了!”
柳嫣和林兮恩这时才看到宫主李沁已经落在了敌人手中,柳嫣一犹豫之时,她手中的长刀也被挑飞了,紧接着两把长刀也搭在了她的肩头,仅剩下的林兮恩,最终暗叹一声,也把手中长槊扔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