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族长李崇文一听骠骑将军萧素的话,跟着就附和说道:“萧将军此言有理,既然广寒宫已经站到了叛逆张明奇那一边,老夫看朝廷也就无需客气了,应该即刻让各地清剿广寒宫的弟子,让广寒宫知道我们大晋朝廷不是好欺的!”
“不可!广寒宫作为天下四大门派之首,底蕴异常雄厚,如今虽然广寒宫站在了叛逆张明奇那一边,但是广寒宫并没有与我们大晋朝廷彻底撕破脸皮,要是我们对广寒宫的弟子采取雷霆手段,那么事情就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一旦广寒宫竭尽全力与我们大晋朝廷为敌,也许大晋乱起来的地方就不止东南七州了。”刑部太尉赵伯然在李家族长李崇文的话音一落,就立即沉声说道。
随后兵部太尉窦岩叹气说道:“广寒宫在我们大晋发展了数百年,其在大晋境内的势力甚至不会比武当山差,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们朝廷才在明知道广寒宫站在了叛逆张明奇那一边,也一直没有采取任何的措施,就如赵太尉所说的那样,老夫担心牵一发而动全身,朝廷对广寒宫动手,会引发出更多的叛乱,唉——”
李家族长李崇文急声说道:“窦太尉,那也不能任由广寒宫这么行事,这次我那孙儿,可被广寒宫的人坑苦了,那个刘基可绝对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人!”
兵部太尉窦岩沉吟了一下说道:“老夫琢磨,可以把广寒宫这次弄出的阴谋,透露给刘基,凭借刘基的性格,应该不会善罢甘休,最好让刘基给广寒宫一个教训,大家以为怎么样?”
李家族长李崇文顿时喜笑颜开的说道:“窦太尉这个主意好啊!这件事情里面,我孙儿等于也是受害者,是被广寒宫的人当枪使了,刘基应该去找广寒宫的人报仇!”
兵部太尉窦岩看了李家族长李崇文一眼,苦笑着说道:“李兄,这件事情毕竟是李易峰挑起来的,李兄最好能主动派人跟刘基进行和解,像刘基这样手握重兵的大将,我们十三世家必须尽己所能的进行拉拢,绝对不能因为某些可笑的理由,把刘基推到皇室那里。”
顿了一下窦岩对李崇文继续说道:“刘基今年才十八岁,还是血气方刚,李兄如果能送给他一些美女,想必与他和解就不成问题了,而且李家经营的一些买卖,正好不缺少美女。”
李家族长李崇文对兵部太尉窦岩抱拳说道:“窦太尉放心,这件事情既然是我那孙儿引起的,我们李家无论如何也会把刘基那里摆平,不会因为此事而影响了刘基与我们十三世家的关系!”
兵部尚书韩仁吉突然对窦岩问道:“窦太尉,那么太后要把襄城公主嫁给刘基的事情,我们该如何应对?太后这么做的意思实在太明显了!”
窦岩冷笑了一声说道:“老夫是绝对不会同意,把襄城公主嫁给刘基的,毕竟刘基已经有了明媒正娶的妻子。”
吏部尚书吴子豫略微担心的说道:“如果太后执意要把襄城公主嫁给刘基,完全可以赐下懿旨,让襄城公主与刘基的正妻,地位不分伯仲,我朝可是有过这样的先例,而且襄城公主的美貌冠绝苍龙城,这对刘基的吸引力必定很大,要是刘基也坚持要娶的话,我们十三世家可就不好阻止了。”
窦岩不在意的摆了一下手说道:“襄城公主再漂亮也只是一个女人,如今老夫已经送给了刘基四位苏州秦淮城的头牌清倌,李兄想必为了平息这件事情,也会送刘基一些美女,这么多美女就算在容貌方面,比不过襄城公主,但也只是略逊一些,太后的如意算盘不会那么容易打响的。”
李家族长李崇文从窦府离开之后,就返回了李家在苍龙城的府邸,顾不得已经是后半夜,立即把两名负责李家在苍龙城内青楼生意的管事给找了过来,原来苍龙城内最大的九家青楼里面,有六家都是李家的产业。
李崇文沉声对两名管事李顾和李然问道:“你们各自负责的青楼里面,有多少可以称得上是绝色的清倌?”
李顾和李然虽然有些纳闷,族长怎么会突然关心起青楼的事情了,要知道以前李家青楼的生意,族长从来不过问的,但既然族长问起,两人还是赶快如实的说了。
“禀告族长,小人负责的万花楼、春风阁、依翠园,各有一名头牌清倌可以称为绝色,分别是万花楼的秦月婵、春风阁的吕香茹、依翠园的王静香。”李顾恭敬的说道。
接着李然也恭声说道:“禀告族长,小人负责的醉花楼、寻芳阁、迎春院,也各有一名头牌清倌可以称为绝色,分别是醉花楼的舒玉婷、寻芳阁的史婕珍、迎春院的潘婷婷。”
李崇文拍了一下手说道:“就她们六个了!你们立即派人,把这六名头牌清倌带到李府这里,老夫要把她们送给刘基!”
李顾和李然对李崇文要把六家青楼的头牌清倌送人,都感到万分震惊,要知道这六名头牌清倌,在苍龙城内的名气非常大,每年仅仅陪人吃饭唱曲,六名头牌清倌就能为李家赚取几万两黄金,等六名头牌清倌开始接客,每年赚取的黄金将会更多。
不过震惊归震惊,族长的吩咐,李顾和李然必须无条件的执行,在第二天一大早,万花楼的秦月婵、春风阁的吕香茹、依翠园的王静香、醉花楼的舒玉婷、寻芳阁的史婕珍、迎春院的潘婷婷,这六位名动京城的绝色清倌,就被人接连送入了李府。
等六名绝色清倌都抵达了李府之后,李崇文亲自看了看这六名绝色清倌的模样,顿时李崇文心里就有些舍不得了,不愧为各个青楼的头牌清倌,个个都可谓是如花似玉,要知道每一名头牌清倌对李家来说,都象征着一笔巨额的财富。
可是为了平息刘基的怒火,就算舍不得,也得送!
这天的下午,六名绝色清倌就被马车送进了破虏军的大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