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背,很快就到了外头的吸烟区。
兄弟两人也有段日子没见了,就打算在这抽根烟维系一下摇摇欲坠的塑料兄弟情,哪想到,容修才刚把烟点上,一抬头,就看到十几米之外,苏漫漫和沉寒川拥抱在一起。
他眼睛盯着那边,把烟往嘴里送,心不在焉的,送了几次才勉强送到唇间,也不吸,就这么咬着。
梁景遇跟他说了一长串话都没听到容修的回应,就顺着容修的视线看过去,看到苏漫漫和沉寒川抱在一起,他了然地拍了拍他的肩:“我这三哥,不动心则已,一动心就瞧上了别人的老婆——”
“不是!”
容修皱眉打断:“我没动心,苏漫漫的老公也不是沉寒川。”他想了想,找到一个词语,“沉寒川是苏漫漫的姘头。”
梁景遇一顿,容修自顾自又往下补充:“……之一。”
“她还有个小白脸,没钱就来找她要,这女的死蠢死蠢的,还问人家够不够花,不够再来找她。”容修越往下说,眉头就皱得越紧,“拿命换来的钱,就这么给个小白脸花,你说这女人贱不贱哪!”
梁景遇刚想说点什么,容修又有话要说了:“一个女人,有家有口的,自己也有体面的工作,苦就苦点吧,这日子还是能过下去的,你说她为什么就不能好好过日子呢?”
容修盯着苏漫漫的方向,看到他们已经分开了,他松了口气。
还好,只是拥抱。
梁景遇总算找到机会插话:“她儿子病了,需要钱啊,怎么过好日子?医生的工作看着光鲜伟大,但脱下这身皮,都是普通人,都要吃五谷杂粮,人手上没钱,就会想到办法去赚钱,更何况她儿子就是个无底洞,她不能偷不能抢,从男人手里拿钱,最快也最稳妥。”
梁景遇说的是事实,但容修听了总不得劲,他把烟蒂放烟缸里掐灭:“家里孩子病了,我先回去,今天的事,谢了。”
“是兄弟就别跟我说这些,走了——好好跟人家女孩子聊天,别把天聊死了。”梁景遇拍拍他肩,指了指前边。
容修看过去,沉寒川已经不见了,苏漫漫正向他这边走来。
容修把脸扭回来,嗒一声点了一支烟,等苏漫漫过来,他故意往她脸上吐了口烟圈。
氤氲的白雾中,苏漫漫的脸多了几分不真实,容修又吸了一口烟,等着苏漫漫开口。
苏漫漫很有耐心地等着他抽完烟,倒是容修有些心焦,烟抽到三分之一就扔了,一脸不耐烦:“有事?”
“小州要72小时之后才能探视,你明天要是没事,我们就去一趟民政局把证领了。”苏漫漫说,“我儿子后续治疗需要很多很多钱,可能是个无底洞,你要是觉得不划算,不跟我结婚,我也理解。”
容修本来已经准备了一肚子话来奚落她,听到她这么凄楚的话,好像心软了一下,说:“我容修说一不二,明天早上九点,民政局见,超过时间,我就当你放弃——协议晚点我会让律师送过来,你签了名他会拿给我。”
“协议一旦签注就不得反悔,一旦反悔,你就要赔我钱。另外,如果你违反了合约,合约马上失效。”
苏漫漫静地听着,等他说完了才问:“那你呢?你要是违反了合约,你要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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