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文静迅速回头,只见一个戴着眼镜穿着道袍的青年朝她微笑,人长得高,瘦,也俊,山风吹起他的道袍,虽然他很年轻,但很有仙风道骨的得道高人的味道。
看到青年,胡文静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声道:“我是!你是谁?你是白鹤观的观主,是吗?观主,我有要事跟你说!”
青年谦逊一笑:“二太太,家师去了国外,短期内不会回来,您是遇到什么难事了吗?如果您信得过我,可以帮我说一说,我看下能不能帮到你。”
胡文静犹豫。
司机小声道:“太太,他是观主最小的徒弟一心法师,也是观主所有弟子里最有天赋最厉害的,我上次在东北看到的就是他,他在那边的口碑相当好,我在北边几个省随便问一个人,就没有不认识他的。”
胡文静看了司机一眼,司机指了指里头正忙着的道士们:“我刚刚进去看了一眼,观主的十九个徒弟只有三个在里头,我听旁边人说他们三天前就开始排队了,每天过来,今天都还没轮得到他们。没办法,观主不在,连他的徒弟都得走后门才预约得到,一般不等个一星期都轮不到的。”
胡文静也不傻,既然每个徒弟都这么忙,没理由这位最有天赋最厉害的徒弟反而闲下来。
司机指了指一心法师身后的包袱:“风尘仆仆,还背了包袱,一看就是刚下车。太太,我们运气挺好,一来就碰到了一心法师。”
胡文静向青年法师看去,果然见他虽然仙风道骨,但也满脸疲惫,她松了口气,道:“一心法师,我确实遇到了难事,我儿子——”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跟我来吧。”
说着,青年将胡文静带到了一处厢房,厢房很优雅,里头充满了香火的味道,闻着让人心安,他进来就把外袍脱下,在柜子里取了干净的换上,盘腿坐在茶几前,给胡文静泡了杯茶。
“说起来,我跟韩家还有几分渊源,不,应该说,是二太太对我有恩。”青年道士笑吟吟道,“二十三年前,我九岁,从我后妈从家里赶出来,无家可归,是你让人给我送吃的喝的,最后还让我到白鹤观来。”
“如果没有二太太也就没有今天的一心法师。二太太,您是好人,各路神仙都会保佑您的,您的难事,您身边人的难事,最后都会得到解决的。”青年说。
胡文静对青年说的事没有任何印象,不过她年轻的时候还是很喜欢帮忙别人的,也许是她忘了吧。
“法师,我的确遇到了难事……”
胡文静将儿子和儿媳妇疑似撞邪的事详细说了出来,青年听完,叹了一声:“我之前就算到你两年之内会有劫难,正打算过段时间再算一次,没想到已经应验了。二太太,这个劫有点麻烦啊!”
“只要能帮我解决这个问题,以后我一定每个月向白鹤观捐香油钱!”
青年一脸难色,胡文静急了:“真的很麻烦?”
“很麻烦。”
“那要怎么解决?”
青年看了她一眼:“也不是不能解决,就是要费些心血而已,二太太对我有恩,今天又被我碰到,证明是我报恩的时候到了。二太太,三天之后你就……”
十五分钟后,胡文静感激地与青年道别,青年叮嘱道:“二太太,这是你的劫难,必须由你自己亲自去破,谁帮都没用,到时候您看到什么都不要害怕,用我教你的方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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