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叔点头:“我早就感觉到了,我觉得她应该是生病了,上次路露不是说她生病了吗?夫人,要不我让人去问下路小姐。”
陈眠噢了一声:“让肖沉哥去了解一下情况,我们去不合适。”
任叔朝忠叔那边看了一眼,无奈了,他是真的不明白老王为什么任命李忠为管家,瞧他说的这些话,像一个大家族的管家能说得出来的话吗?一点都不识大体,要是让别的世家瞧见,还以为老爷子去世了,韩家也跟着没章法了呢!
任叔叹气。
“任叔,等肖沉哥晚上回来,你跟他提一嘴。怎样提,你懂的。”陈眠说。
“放心吧夫人,这事包在我身上,我知道怎么提。”任叔说完又看了忠叔一眼。
忠叔知道任叔鄙视他,其实他也觉得自己刚才表现得有些无脑,他呢也不明白为什么老王要指定他当管家,任叔比他合适多了,难道就因为他名字里带了个‘忠’字,就让老王挑中了?
韩肖沉带秦溱去做了摩天轮,又到江边吹了风喝了奶茶和罗汉斋,晚上回来吃饭时,她已经恢复了冷静,有说有笑的了。
晚上九点,任叔去了柳院,很隐晦地把胡文静这两次的表现及路露那天说的话跟韩肖沉提了一嘴。
任叔离开后,韩肖沉回房问秦溱:“秦溱,你有没有觉得妈这段时间不太对劲?”
提到胡文静秦溱就有些低落,她负气道:“妈怎么会不对劲?她不都一直看我不顺眼吗?只是越来越不顺眼而已。”
“抱歉。”韩肖沉搂住她,“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她可能病了。上次路露不是说她生病了吗?”
秦溱没答话。
“好了不说我妈了,说说你。”韩肖沉抬起她下巴,“不是说了让你别管她吗?为什么不听话?”
秦溱委屈道:“还不是因为她是你妈!”
“如果她是别人,跟你没关系,跟我们家没关系,我理她干嘛啊?我又不是受虐体质,我干嘛要去一个无关紧要的人那里找不痛快啊?她是你妈!也是我妈!阿沉和小语可以不用管她,但你不管我不管,她要怎么办?”
“她在韩家过了几十年的豪门贵妇生活,突然嫁到路家去,肯定会心理失衡,她心里苦闷想要跟儿子说说心里话,这也是人之常情,你不见她,她肯定以为是我给你吹枕边风不让你去见的。”
“从我嫁给你的那天起,她就把我当成了敌人,夺走你心里最重要那个地位与你的全部关注的敌人。”
“我就想告诉她,她也是我妈,我和她是一家人,不是敌人。可是……”
秦溱低落道:“我高估了自己的价值,也低估了妈对我的厌恶。老公,我真的尽力了,我就是没有办法让妈喜欢我啊!我能怎么办啊?!”
她每多说一句,韩肖沉的心就更疼一些,他收紧双手,内疚道:“老婆对不起,是我没做好,让你受委屈了。不过以后我妈要是再来,你别理她,让我来。”
次日吃过早餐,韩肖沉出了门,直奔路家。
车子刚停,路家的大门便开了,路露从家里出来,一眼就认出了韩肖沉的车,她不着痕迹地把大门关上,装做不经意的样子经过韩肖沉的车。
韩肖沉打开车门:“路小姐等一下。”
路露一脸惊讶:“肖沉哥?肖沉哥你怎么来了?”
韩肖沉不答反问:“方便吗?问你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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