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大佬您听错了,刚刚是小的不小心手滑了!”
夙倾妆求生欲极强的给自己辩解着。
“是吗?”
帝妄言俯身,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夙倾妆愣住了,只片刻间她就明白了。
这个男人就等着她动手,好找借口收拾她吧?
倏的,她抬头直直对上他的视线。
将他眼底的洋洋得意看的一清二楚。
这个狗东西...
“心里在想什么骂我的话呢?说出来给本王听听?”
帝妄言眯眯笑着,一双眼睛弯成了月牙,明明看起来很和善,可他掐着她脖子的力道却是慢慢不断的收紧着。
“大,大佬...饶命!”
夙倾妆朝他求饶,疯狂的拍打着他的手。
然而,帝妄言一双眯起来的眼睛里带着好笑的意味,掐着她脖子的大手纹丝不动。
良久,眼见他将她掐的快要窒息的时候,他微微松开了些手。
“让本王饶你一命也不是不可以,首先...你得跟本王讲讲,你是什么时候,在哪儿,偷看本王洗澡的?”
提到偷看洗澡,他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可夙倾妆硬是从里面看出了一丝危机。
“...”
一个大男人家,对被别人偷看洗澡这事竟然这么耿耿于怀?
“...小,小的忘了。”
她怎么可能会把她拥有前世记忆的事说出去?
帝妄言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他掐着她的脖子,再次收紧用力,眸光被一片阴暗遮蔽,神色中露出一丝丝不可察觉的杀意。
“你想不起来,很好...本王这就送你去地狱仔细想。”
他掐着她脖子的力气比刚刚还要大几分。
一瞬间,只片刻的功夫,夙倾妆便感觉头脑发涨,鲜血逆流尽汇头顶。
这时,见帝妄言对夙倾妆有了杀意,形式有些不妙,株式一跃而起,如闪电般,嗖的一爪子挥向了帝妄言掐着夙倾妆的胳膊。
还好帝妄言有所察觉,快速收回了手。
不然还真的会这野猫的一爪子挖下一块肉。
“这你养的?”
帝妄言看着他,嘴角扬了扬,笑了:“还真是条好狗呢,挺会护主的。”
株式不傻,他自然听出来了他在骂他。
他看着面前的男人,忍不住朝他呲牙警告。
现在他也终于明白夙倾妆为什么得罪他了,欠,太欠了!
得到解救,夙倾妆躲到株式身后,猛咳嗽着,一边还不忘跟帝妄言说道:“你,咳咳,你小心点,我们家猫...咳咳咳,可凶了。”
帝妄言嗤笑一声,满不在意,满目皆是她。
“这小畜牲你哪里捡的?看起来丑的可不止一星半点呢。”
他一边讥笑着,一边向前朝她迈了一步。
完全没有吧株式的警告放在眼里。
小畜生?丑?
这些字眼落到了株式的耳朵里,他定定的看着面前的男人,目光凶狠,散发着幽狼般的光芒。
夙倾妆悄悄往后退了几步。
好了,这下有好戏看了。
看到她眸中的神情,帝妄言怔愣了片刻,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只见下一刻,株式抖了抖毛发,身形逐渐变大,变成一头豹子的体型这才停下。
他一双竖瞳极具威慑力的看着他。
“你刚刚说谁...小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