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事,一心钻研精妙医术,我们对您是尊崇无比——只是这外地来的女子,身份不明,聚众闹事,公然打砸抢,我们只能带她们回去,既然你们也是才刚刚认识,那么更好——”
一挥手:“带走——”
兰草简直欲哭无泪,彻底完了,小奶奶这回真的真的玩大了,把自己都赔进去了。
“谁说我们不认识?她是我徐歪嘴的徒儿,这辈子唯一的心爱徒儿。我的衣钵传人。”
徐郎中在身后缓缓说道。
兰草吃力地拧过脖子,她想看看此刻徐郎中的嘴巴,那歪嘴还歪不歪呢?那个暴躁的坏脾气婆子,怎么这一开口的感觉就跟小奶奶一模一样,什么时候她变得这么温和柔顺?
难道小奶奶的沉稳已经被这婆子学去了?
徐郎中在说什么,她要救我们啦,肯定是的,听听,她亲口说我们小奶奶是她的徒儿呢,既然是徒儿,师父岂有不救徒儿的道理,小奶奶,我们有救了——
“你的徒儿?”胖子咧嘴笑,“你不是一辈子和整个杏林人士拒绝来往,孤身一人只为贫苦之辈行医吗,孤绝高傲的徐郎中,什么时候忽然有了徒儿”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儿。”徐郎中摇摇头,忽然从桌上抓起一个小包袱,“放心,我不会护短,不问青红皂白地护着这徒儿的,既然去见官,我们一起去,我也好奇呢,我这徒儿行事稳重,怎么会忽然闹出这么莽撞的一摊子事儿来?”
什么?她竟然不救?还要跟着去瞧热闹?
兰草气得差点一头栽倒。
一行人被驱赶着离开了徐郎中的住所。
穿过大街的时候,引来好多好奇的目光。
是啊,这一幕有些奇异。
好几位神色不善的汉子,紧跟在几位小女子身后赶路,人群里还有个破破烂烂的花子妇女,还有歪嘴徐郎中。
徐郎中?她一向可是脾气古怪,独来独往,从不见她会跟谁结伴而行。就算出诊,也绝不会跟着家属去看病人,她问清楚病人住哪里,然后赶家属自己“滚回去”,她随后就到。
今儿太阳从西边出来啦?
兰草在心里不断地问候着徐郎中本人和她的祖宗先人,什么破郎中,什么歪嘴女人,真是个坏心眼的人,叫你救救我家小奶奶,你倒好,不但不帮忙,竟然还帮着人家说话,说什么你也好奇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你脑子有问题啊,明明是我们要一头栽进监牢吃牢饭了,你还有个屁热闹要瞧?还说什么,小奶奶是你的徒儿,心爱的徒儿,什么时候我们小奶奶成了你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歪嘴婆子的徒儿?呸呸呸,说这话也不害臊!我们小奶奶哪里说过要做你徒儿了?
药堂到了。
哑姑抬头望,第一次来那个大大的匾额和上面的大字都不见了。
窗户破了,门倒在地上,里面柜子坛子桌子椅子,乱纷纷躺在地上,一片狼藉。
看来药堂为了保持事发现场,事后没有整理凌乱的现场。
(请支持,爱你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