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太子承认陛下是把鹿鸣山赐给我本人,而非楚侯府,那我可就要问问太子殿下刚刚为何一再否认,为何一再说陛下是把鹿鸣山赐给楚侯府呢?当时陛下把鹿鸣山赐给我时,太子殿下你明明在场的呀,太子殿下你是脑子坏了不记得了?还是有间歇性失忆症,刚刚忘了,我一再提起要北齐商人来作证,你才想了起来?”
靠,才逼他承认父皇是把鹿鸣山赐给她本人,现在又要逼他说自己脑子坏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太子简直要喷火,“楚倾言,本宫脑子没有坏,也没有间歇性失忆,你不要太得寸进尺!”
“哦,太子脑子没有坏,也没有间歇性失忆,那就是太子真没把陛下的话当一回事,刻意曲解陛下的意思,刻意说陛下是把鹿鸣山赐给楚侯府,而非我咯?”楚倾言说完,一脸难过,问:“太子殿下,你这般不把陛下的话当一回事,你难道是真的要反了吗?”
又说他反?
太子暴跳,“楚倾言,你再满嘴喷粪,本宫撕烂你的嘴!”
反了这种话,是可以随便说的吗?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种话要是传到父皇耳中,再被有心之人挑拨,那有可能父皇就信了呀!!
太子掐死楚倾言的心都有,指着她,咬牙切齿,手指颤抖,“你给本宫闭嘴!本宫对父皇,对天启,忠心不二,绝无反心!你再信口雌黄无中生有,本宫现在就把你抓起来,打入大牢,凌迟处死!”
楚倾言眨了眨眼,仿佛一点都不明白太子为何这般激动。
“太子殿下何需如此激动,我哪有挑拨你和陛下之间的父子关系,我不过是不清楚陛下把鹿鸣山赐给我本人时,太子殿下明明在场,现如今却非说陛下是把鹿鸣山赐给楚侯府,所以就想问问明白,太子这般激动,莫不是被我说中了什么?”楚倾言天真无邪地问。
太子却要暴走!
说中了什么?
说中了他要反吗?
这女人分明是故意越解释越抹黑他!
偏偏楚倾言还依旧一脸天真无邪,“太子你不要激动嘛,我不过就是想问问清楚,太子殿下什么原因,说明白就好,不必激动的。”
太子被她气得要仰倒。
他就不明白了,明明是他要过来治楚倾言的罪,怎么就反被扣上一顶“不把父皇的话当一回事,要反了”的帽子?
他绞尽脑汁都不知道该怎么把这话圆过去,磨牙,磨牙,再磨牙,最终只得道:“那不过是本宫一时记错了,现在说清楚就好,你何必一直揪着这个不放!”
“一时记错?哦,那就是太子间歇性失忆了?”楚倾言问。
一时记错跟间歇性失忆能一样吗?
太子气得又差点仰倒,朝她吼:“楚倾言,现在是你不好好守护御赐山林的问题!”
楚倾言一听,担忧,叹气,“唉,看来太子这间歇性失忆症得得不轻啊,不但忘了陛下是把鹿鸣山赐给我而非楚侯府,还忘了陛下当时都说了,御赐的山林、皇家别苑、宅子,我怎么使用都可以!
既然陛下都说了我怎么使用都可以,我为何不能使用山上的木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