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由:“白将军,天王镇上的人今天早上找到我,说准备在天王洞里给韦丽英建一座庙,你看这事怎么办才好?”
“给韦丽英建一座庙?”白彩姑愣了一下之后立即说道:“不行,这事绝对不行!”
“问题是人家来找我,不是问我行不行的问题,他们只不过是希望镇政府能拨一点钱建庙而已,行与不行,不是我这个镇长能说了算的。”镇长脸色尴尬的说。
“那你就告诉他们,不能给韦丽英建庙,给一个将军建庙,说出去会让别人笑话的。”白彩姑的眉头皱到了一起。
镇长很无奈,脑袋摇成了货郎鼓:“那是镇上的人家自愿筹钱给韦将军建庙的,我说不上话。我要是来硬的,不到三天就得从天王镇上滚蛋,所以我来找你,看看你有怎么办法。”
“让别人知道天王镇为韦丽英将军建庙,我这个镇长恐怕也就干到头了。”
话说到这里时,这位高大的镇长,脸上也皱成一个大苦瓜,他说的没错,如果韦丽英的神庙在天王镇上盖起来了,他这个当镇长的,也该卷铺盖走人了。
两人都不再说话,各自盘算着这事的处理方法。
许久之后,还是白彩姑先开口了:“我看建庙的事就不必了,但韦丽英对国家是无限的忠诚,她的一生,也充满了传奇色彩,我们可以在韦丽英生活过的地方建一个纪念馆,把韦丽英的遗像挂在纪念馆里,把韦丽英的生平写出来,也挂在纪念馆里。我还可以请大军区的首长亲自为纪念馆写一个匾牌。”
“但纪念馆里,不能搞点香烧纸那一套,时代在不停的进步,我们天王镇人,也应该与时俱进嘛!”
镇长一听白彩姑的话,脸上的愁容,立即一扫而光,他以拳击掌,大声的说到:“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个办法呢?我现在立即就回去找镇领导班子商讨建设韦丽英将军纪念馆的事,趁着现在县里的好几位领导还在天王镇,争取今天晚上就把纪念馆的事定下来!”
镇长说着,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等等。”白彩姑把镇长叫住:“我看这样,先让镇上的人家筹出一笔钱,然后你们镇政府再按照这一笔钱为基数,拿出同样多的钱,部队上再按照你们两家筹出来的钱为基数,拿出同样多的钱,一起来建这个韦丽英纪念馆,你看怎么样?”
“对对对,现在是经济社会,做怎么事,都要有经济观念才行。”听了白彩姑的话之后,这位镇长忽然明白了白彩姑话里的高明:白彩姑这一招一出来,想给韦丽英建庙的人,只得乖乖的跟着自己的步子走了。
“还有,给韦丽英将军建造纪念馆,只有天王镇的人才可以捐钱,一元起步,一百元为最多,不能超出一百元,自由捐献,不搞强征也不劝捐,一切让大家自愿。”白彩姑很快就说出了一个清晰的方案。
“我和石玉花等六位女军官,和韦丽英关系特殊,也各捐一百元,除些之外,不再接受任何部队上的捐赠,你就说这是我说的,谁也不能例外。”白彩姑说着,从身上拿出了七百元钱,递给眼前的镇长。
“是,将军。”镇长一边说着,一边接过白彩姑手里的钱。末了又问白彩姑:“在天王镇上工作的人可以捐钱吗?”
“可以,在天王镇上工作的人,和天王人一视同仁。”
“是。”
“还有一点就是,建纪念馆的收支,以明文公布于众,但不刻碑立传。”
听完了白彩姑的话之后,镇长高高兴兴的走了。
白彩姑松了一口气,他之所以规定天王镇上的每人最多只能捐一百元钱,是不想把韦丽英的纪念馆搞得太大,至于罗共和那里,白彩姑相信给韦丽英建个纪念馆,一定能得到罗共和的支持……
送走了天王镇的镇长,白彩姑把房间门关上,又回到了鬼魂卡里。
走进韦丽英的房间时,白彩姑看到韦丽英的房间不但门口大开,就连窗帘也全都拉开了。
韦丽英已经从床上起来,身上穿着白彩姑爱看的那一身小衣小裙。
一看到白彩姑,韦丽英就跑了过来,像一只小鸟一样的扑到了白彩姑的怀里,双手把白彩姑的腰搂住,脸上笑成了一朵花:“鬼王,你的妙招还真多,不给建庙却大力的建纪念馆,这换汤不换药的事,也只有你想得出来。”
“怎么换汤不换药?不许胡说!庙里是要点香烧纸的,进庙的人还要下拜下跪,而纪念馆没有这些,两者有本质上的不同。”白彩姑正色的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