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过了三四分钟,白彩姑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了:刚才那水只是暖暖的,现在怎么忽然变得这么热起来?
白彩姑忽然想到了怎么,他猛的一睁开眼睛。
果然不出白彩姑的所料,那个伤疤脸男子,就站在浴缸前面,伤疤男子的脸上很阴森,眼睛里是一股能把人射杀到死去的光芒……
白彩姑想从浴缸里跳出来,把这个伤疤脸一拳打死,但他很快就感觉到事情不对劲了:自己躺在浴缸里,一睁开眼睛之后,好像忽然被万丈高山压住了一样,全身上下,一动也不能动。
别说身体,就连眼皮子都不能动一下。
不但这样,这个伤疤脸男子还把浴缸的下水口堵住了,水不但很快的在浴缸里升起,还特别热,白彩姑是紧张加着急,身上很快就是一身的汗水。
既然动不了,就干脆别动了,白彩姑躺在浴缸里,脑子中想着怎样去化解眼前的危险处境。
“小子,我知道你一定是在想着怎么从这个浴缸里逃出去,我劝你还是别做梦了,我已经在你的身上压了两座仙山,你是跑不掉的,还是乖乖的等死吧!”那伤疤脸男子意然开口说话了,他的声音很沙哑,听起来有点像锯子锯木头的声音。
白彩姑知道这是伤疤脸男子在打击自己的生存欲望,自己一旦失去了欲望,就必死无疑了。
“你一定想知道我是谁?为什么会成为你的死对头?是不是?那我就告诉你,我叫于山,是于海的堂哥,同时也是于海的大师兄,我死了这么多年了,一直都是于海供奉着我的鬼魂的,现在你把于海弄死了,你上我到哪里去找人来供奉我呢?”伤疤脸男子,也就是名叫于山的男子,双眼瞪着白彩姑的眼睛,狠狠的说到。
白彩姑很想跳起来狠狠的狂打这个名叫于山的家伙一眼,但是他身体还是全身动不了。
不单是动不了那么简单,白彩姑觉得自己的整个身体,好像被怎么重物压得很惨,不但不能动,好像全身的骨头都快要碎裂了一样。
身下热烫的水在慢慢的向上升,白彩姑不仅全身被烫得难受,而且那些水,正开始缓缓的漫过了白彩姑的身体,向白彩姑的嘴里,眼睛里流来,很难受。
白彩姑觉得自己就快要完蛋了。
就在这时,白彩姑忽然看到了一股红光,从自己的身上慢慢的升了起来,白彩姑只看到那红色的光,就知道是自己的原神被逼出来了。
白彩姑知道,自己若是没被逼到生死边缘上,自己的原神是不会动身出来的救自己的,元神出窍了,也就说明自己快要完蛋了。
元神一出来,红光照到身上,白彩姑立即就能动起来了,他现在全身被热水烫得很难受,身子一能动,他立即本能的从浴缸里跳了出来。
就在白彩姑从浴缸里跳出来的瞬间,他听到了一个尖叫声,人一抬头,看到于山变成了一阵风一样的东西,从卫生间的排气孔里逃走了。
卫生间里的红光不见了,白彩姑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自己的元神也不见了。
元神这家伙,跑得也太快了吧?自己还没来得及问他有关于山的事呢,他就跑了。
白彩姑再一看自己的身子,发现自己全身都被从水龙头里流出来的热水烫得全身红肿了。
若是再烫上十分钟,自己就是不死也差不多了。白彩姑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向一个花洒龙头下钻了过去,双手快速的打开花洒龙头上的冷水阀。
初冬的天气,虽然还不冷,但水龙头里的水很凉,这些凉水冲到身上时,白彩姑立即就打了个寒颤。
被烫得红肿的身体,哪里经受得住这冰火两重天的折磨?白彩姑感觉到自己的身上好像万箭穿身一样的难受,但他还是咬住牙,硬生生的顶住。
五分钟之后,白彩姑的身上虽然还是又红又肿,但那种又热又辣的感觉还是慢慢的消失了,只剩下一种痒痒的感觉。
从卫生间里出来,白彩姑穿好衣服后,从身上拿出了鬼魂卡,快速的进入了鬼魂卡之中。
现在正是深夜,鬼魂卡的院子里,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白彩姑走上楼,向才女的房间走去。
鬼魂卡里的门,只是一个饰物一样的东西,不但远处的几栋住着很多男鬼魂的楼房里从未有哪一个鬼魂关过门,就连住着女鬼魂的这几栋楼,同样没有哪一个女鬼会锁门,因为除了女鬼自己之外,就只有白彩姑会进入这些楼房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