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好了,吉吉浩尤美,你把姚利民送回去吧。”才女看着姚利民已经把小小的映山红花骨朵吃肚子里,才对吉吉浩尤美说到。
吉吉浩尤美应了一声,手儿用力一推姚利民。
姚利民没想到吉吉浩尤美会忽然推了一下自己,人差点就倒到地上,还吓了一大跳……
手脚动了一下,姚利民才知道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梦。
身边的老婆,酣睡声还是像刚睡下时那么的平稳,这平稳的酣睡声有力的证明姚利民就睡在老婆的身边。
这梦怎么这么奇怪?
姚利民感到自己的左手上有些异样,把他把左手抬了起来,赫然的发现自己的左手的手指上,贴着一片止血贴,姚利民很快就想起来了,这止血贴,还是吉吉浩尤美帮自己贴上去的。
难道刚才不是梦?姚利民正想着这些事情时,忽然感觉到小腹处有一团火热的东西在向全身散开来。
姚利民的心里愣了一下:自己又不是小伙子了,怎么还会有这么旺盛的火力?他立即又想到了才女给他吃过的那一朵小小的映山红花骨朵。
“难道那一朵小小的映山红花身有这么神奇?自己把那朵花吃下去时,也没感觉到有怎么不一样……”姚利民心里想着这些时,觉得自己身上的血液流动是越来越快了……
……
“看你,都这么大的年纪了,去吃那些不三不四的药干怎么?把自己弄得像个野牛似的,万一弄伤了身体,吃亏的是自己。”姚利民的妻子在丈夫的怀里喘气了半天,才从生死边缘一样的感觉中回过神来,心里虽然很开心,但嘴上还是不得不说了丈夫一句。
刚才她在睡梦中被丈夫一次一次的送入天堂,那种感觉,让她感到自己又回到了年轻时候,她觉得自己刚才弄出来的声音太大了一些,这里虽然是一楼,但那么大的声响,住在二楼的女儿和白彩姑,一定听得一清二楚,想到这里时,她的脸上立即就热了起来,心里对丈夫不满不由的又多了一些:那么的拼命干怎么?我又不是小媳妇,哪能受得了……
姚利民的嘴张了半天,才弄清了妻子话里的意思:这老婆子,还以为自己吃了春,药了呢,真是可笑,我姚利民是那样的人么?
姚利民不想做任何的解释,把老婆再次抱住了。
“好老公,你轻点,让楼上的女儿和白彩姑听到了,多难为情……”
老婆说到白彩姑的名字时,姚利民全身震了一下,人变得温和多了……
天微微放亮的时候,姚利民就爬了起来,他站到地上时,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些轻飘飘的,抬手抬脚时,比年轻时还要有力,整个人儿像只小野牛,时时都想向前冲。
“我说老头子,你跑怎么呀?你就不能好好的走路么?”妻子被折腾得身子差点就散架了,她躲在被单里一时间起不来了,但看到姚利民到柜子里找条裤子还穿也小跑着,跟年轻时一个样,嘴里又说了姚利民一句。
姚利民一愣:“我跑了么?”
“跑了,我们刚成亲的时候,你就是这个样子,现在都老头子一个了,你还跑,你不感到累吗?”
“累?”姚利民笑了笑说:“我没感觉到累。”
姚利民说完,到客厅里去电话,从自己的儿子开始,让镇上的人到猛虎山上去种映山红,才女说过,今天种映山红,保证种一棵活一棵,从此姚家镇的风水,将会大大的改观……
丈夫出去之后,姚利民的老婆破例的又睡了一觉,醒来时已经是十点多钟了,她有点急了,一边站起来穿衣服心里一边直埋怨:我又不是小姑娘了,剥得那么干净干怎么?这老头子,真是的!
姚利民的老婆一走出房间门就发现女儿在盯着自己的脸看,她想起了夜里那些不雅的声音,脸立即就红了:“闺女,你老看着我干什么?我的脸上是不是有脏东西?”
“妈,你脸上没有脏东西,但你忽然变年轻。”姚品菊一边说着,一边把母亲拉到了一个衣柜前。
衣柜的柜门上,有一块很大的镜子,镜子里映出了一个脸儿细嫩中透着红润的女子,看着镜子中的人,姚利民的老婆真不敢相信这就是自己……
白彩姑一大早就醒了,但他不想起来,躲在被子里,抱着园联浩尤美卿卿我我。
身上全都光溜溜的被男人抱着还不算,白彩姑还狗爪抓完了用狗嘴去亲,园联浩尤美的脸上红成了大鸡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