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脑门上青筋直跳的大声问到。
“没……没有了……”看到老父亲气得不成样子,姚正新吓坏了,缩头缩脑的说到。
“滚!”姚利民大声的骂了儿子一句。
看着儿子跑出了大门口,姚利民对白彩姑说到:“白老弟,我这是家门不幸啊!出了个这样的儿子!”
“但白老弟一定要相信,姚家镇的人,都是善良的,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只有那么几个人而已,老弟万万不可对姚家镇失去信心,我知道但凡想要好风水的人家,首先是要善良,不善良的人,是无缘领受风水的祥瑞的,就算是占着一百处的好风水,也不会得到半点好处。”
“这样吧,现在也快到吃晚饭的时间了,我们先吃饭休息,明天早上我带你到镇上去转一转,找一户儿孙绝对善良孝顺的人家,让他来做这姚家镇风水的领头人,老弟你看怎么样?”姚利民陪着笑脸对白彩姑说。
“姚镇长能有如此的心胸,也算是难得可贵,姚家镇是个小镇,想要找和姚镇长这样有公心的善良之人,恐怕有点难了,这姚家镇的风水领头人,就非姚镇长莫属了。”白彩姑说。
白彩姑并没有乱说,在这个姚家镇上,想要找出像姚利民这样的人,绝对是不容易,要找像宗信华那样精于为自己算计的人,倒是很容易。
姚利民这个人看上去有些粗犷,但他的心,你能一眼看得到底,也难怪他这个镇长当得不久。
白彩姑又想到了于海的事,还有姚利民的干女儿高价卖假香水的事,当然还有姚利民请人吃饭,被自己让市里的人抓了个正着,姚利民的那些官场朋友,没有几个没事的,这事若是换上别的人,早就和白彩姑硬顶上了,但姚利民没有这样,他知道自己上了于海的当后,立即就扭转了自己的思想,和白彩姑步伐一致了。
姚利民能做到这样,白彩姑已经很满意了,也没想过要重新找一个风水的领头人,姚利民的儿子姚正新,做的那些事虽然有失善心,但宗家镇和姚家镇对立成这样,两个镇子上的人都在干着这样的事,姚正新想在镇上竖立自己的威望,这倒也情有可原,白彩姑相信自己理顺两个镇子之间的风水之后,两个镇子之间,也就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晚饭做好了,姚品菊来叫白彩姑和姚利民去吃饭,两人刚站了起来,姚品菊就倒到了地上,口里吐出了白沫,手脚不停的抽搐着……
姚品菊的羊癫疯病又犯上了。
姚利民已经看惯了女儿的这一些举动,女儿倒到地上时,他只是看着,没有伸手去扶女儿,白彩姑想伸出手去扶姚品菊时,还被姚利民拉住了。
“不要去理会她,让她自己从地上爬起来,是最好的,你越是去理会她事情就越多。”姚利民这样对白彩姑说到。
过了近十分钟之后,姚品菊才从地上站了起来,用手把嘴角的唾沫抹去了。
“品菊这么年轻,你为怎么不带她到好一些的医院去治疗呢?要知道,现在的医疗水平正在提高,这样的病,也是能治得好的。”白彩姑不解的对姚利民说到。
“治过了,没用的,她摊上这样的病,只能怪她命不好,我们姚家镇,每过十二年就会出这样的一个姑娘,说起来这也是我们姚家镇的丑,我们先去吃饭吧,明天我再和你说这件事。”姚利民说着,拉起白彩姑的一只手,向楼上的饭厅走去,不再去理会走在两人身后的女儿。
饭厅在三楼,正在厨房里忙乎的是姚利民的妻子,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从她的脸上,白彩姑能看出她年轻时一定是个美人胚子,只可惜,她生活在这样的小镇上,美丽早早的就夭折了。
儿子已经分开另过了,姚利民一家,现在就三口人,显得很安静。
“品菊,你去把二楼你房间隔壁的那一间客房打扫一下,今晚就让白彩姑哥哥睡客房里。”一吃饱饭姚利民就安排女儿姚品菊去收拾客房。
姚品菊没有多说话,站起来去收拾房间去了。
白彩姑觉得有些奇怪,这个姚利民,让自己的儿子叫白彩姑叔叔,却让自己的小女儿叫白彩姑哥哥,这个姚利民,该不是脑子出了问题了吧?
姚品菊人站起来还没走上几步,又倒到了地上,白色的唾沫从嘴里流了出来,手脚不停的抽搐着……
过了十来分钟,姚品菊又从地上爬了起来,擦去嘴角的唾沫,去帮白彩姑收拾房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