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
让姚品菊在一房间的木沙发上坐下之后,白彩姑问姚品菊:“现在感觉好些了没有?”
姚品菊低着头不作声。
“说吧,这里除了我,不再别的人,虽然我不能帮你怎么,但把心里的难受说一说,心里会好受一些。”白彩姑说。
如花咬了咬嘴唇,还是不说话。
“是不是直到现在身上还很难受?”白彩姑又轻声的问到。
姚品菊终于点了点头,点过头之后,脑袋低垂了下去。
“那你回去休息吧,睡一觉起来,也许会好受些。”白彩姑说到。
“不想睡,睡下了更难受。”姚品菊终于开口说话了。
白彩姑有些不解,看了姚品菊一眼,刚好这时姚品菊也抬起头来看白彩姑,四眼相对,姚品菊的小脸立即又红了。
“睡下之后更加难受?为什么?”白彩姑不解的问姚品菊。
姚品菊的脸上更红了一圈,她又把头低了下去,白彩姑只看到她粉嫩雪白的后颈。
“这个月来,我一睡着就做梦,梦见一个老男人,手里拿着刀,把我抓住之后,要把我的身上的筋抽出来,我总是在这样的梦里惊醒。”姚品菊轻声的说,那声音小得像蚊子叫一样。
白彩姑一愣:“怎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呢?天天都做这样的梦吗?”
“天天都在做这样的梦,近来有些晚上做两三次。”姚品菊低着头说。
“这就奇怪了,你一个姑娘,又没有得罪人,怎么就会做这样的梦呢?”白彩姑不解的自言自语说。
“我听别人说过,姚家镇上得羊癫疯的女人,凡是做了这样的梦,就是快要死了。”姚品菊说着,头垂得更低了。
“别胡说,没有这样的事。”白彩姑说。
“我没胡说,你要是不信,可以问问我爸爸,我做这样的梦,我都不敢和我爸爸妈妈说。”姚品菊说着,再次抬起了头来,她的眼睛里,已经满是泪水。
“真有这样的的事?”白彩姑认真的问姚品菊。
“我也是听别人说的,你千万别和我的爸妈说。”姚品菊声音幽怨的说。
“行,我不和你的爸爸妈妈说就是了。”白彩姑说完,两人都陷入了沉默,白彩姑感觉到眼前的这个姚品菊,已经陷入了难以想象的无助之中,自己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样去安抚她那颗弱小而且受伤的心灵。
“我可以叫你白大哥吗?”姚品菊忽然又开口问白彩姑。
“可以,只要你喜欢,怎么叫都行。”白彩姑不知道姚品菊为什么忽然问这样的的问题,姚利民已经让姚品菊这样叫白彩姑很多次了,现在姚品菊这样问,白彩姑觉得有些多余,但他还是认真的回答了。
或者姚品菊觉得爸爸让她叫是一回事,她自己想这样叫又是一回事。
“那我以后不管在那里,都叫你白大哥。”白彩姑正在猜测着姚品菊的想法时,姚品菊又开口了:“白大哥,我可以抓一下你的手吗?”
姚品菊说这个话时,不单是脸红了,就连脖子都红了。
“抓我的手?为什么?”白彩姑感到很奇怪。
看到姚品菊又低下头去不敢说话了,白彩姑笑说道:“当然可以,我的手又不是怎么秘密之物,抓一下没什么关系的。”
“这话是你说的,我可要抓了。”姚品菊说着,又把头抬了起来,看着白彩姑。
“对,是我说的,你抓吧,随便抓。”白彩姑说着拍了拍自己身边空着的木沙发,对姚品菊说:“坐到这里来,我的手,你可以随便抓。”
姚品菊还真的走过来,在白彩姑身边坐下了,坐下之后,双手把白彩姑的只大手抓住。
姚品菊的双手把白彩姑的一只手抓住时,白彩姑的身体立即本能的颤动了一下。
还好,姚品菊没有感觉出来。
姚品菊的双手,有些冰凉,但这并不足以让白彩姑全身颤动一下的程度,真正让白彩姑全身颤动一下的,是姚品菊的身上,有一股阴寒的东西,她抓住白彩姑的手时,白彩姑就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一股热气让姚品菊的双手吸了过去了。
和白彩姑相反,姚品菊一抓住姚品菊的双手时,就感觉到白彩姑的身上有一股热乎乎的东西传了过来,她的整个虚弱的身体,立即为之一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