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小儿媳的电话,知道白彩姑回来了,正和几个镇老在一起的宗信华立即往家里赶回来。
几个镇老,也跟着来了。
“白将军,姚家镇的事我听说了,那个于海,真是罪有应得!”宗信华一回到家里,就拉住了白彩姑的手,兴奋的说到。
“姚利民老小子,这回又失算了!”宗信华身后的一个镇老笑说。
“我也是撞了****运了,一到姚家镇就遇到了这样的事。”白彩姑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当时那雷电,从晴空里打了下来,还一连三下,把我都吓坏了!”
众人一边说着,一边在宗信华家的客厅里坐了下来。
“所以说嘛,这人活在世上,善事别错过,恶事莫动手,清白以谢天地,善信以待天下,直到老死,也无愧于天下。”宗信华一边笑说着,一边拉着白彩姑在沙发上坐下。
“这回,没有了于海,我看他姚利民老小子还能得意吗?”在宗信华身边坐下来的一个镇老,看上去有六七十岁了,但精神气很好,说这话时,像个小伙子一样喷着血气。
“几位大叔大伯,我们是不是弄错了?大家个个都说于海会风水,而且坏的是宗家镇的风水,但我在宗家镇听到姚利民说过,这个于海实际上对风水一窍不通,一个不懂得风水的人,又怎么能坏别人的风水呢?”白彩姑口气平静的说。
白彩姑这话,说得虽然平静,但却引得宗信华和几个村老面面相视了起来,他们一时间也不明白白彩姑都知道了一些怎么。
宗信华身边上的那一位镇老首先不认白彩姑的帐了:“那是姚利民老小子自己为自己辩解,于海要是不会风水,于海要是不动宗家镇上的风水,宗家镇又怎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死了这么多的年轻男子,而且个个非富即贵,全都是宗家镇上的拔尖人物。”
白彩姑微微一笑:“大叔,你这话说得没有根据,大家都知道,人的生老病死,都是很平常的事,医院里,每天都有很多的年轻人病死,难道那也是他们家的风水不好?”
这话一出来,在场的人全都没话说了,个个都相互对望着,最后大家又都把眼睛投向了白彩姑,不知道他这话里是怎么意思。
但白彩姑却没有再说话了,身子靠到了沙发上,双眼看着在场的这些镇老们。
孙月芳把一壶泡好的茶水拿了出来,无声的帮着众人倒上,又回退出客厅去了。
看到这些人都没有说话,白彩姑知道自己的话起到作用了,这些老者,应该知道怎么该说怎么不该说了,有这样的认识,姚家镇和宗家镇的团结有好处。
过了近十分钟之后,白彩姑又开口说到:“姚利民还和我说了,几十年前,姚家镇正处在非常旺盛之时,镇上忽然死了很多的人,而且死去的那些人,都是姚家镇上的顶尖人物。姚利民还说了,那是因为在那个时候,宗家镇上来了一位很出色的风水先生,姚利民还说了,那位风水先生姓桃,这个人不但会风水,还会巫术,这个人不知道用了一个什么办法,竟然让宗家镇的人在猛虎山上种起了桃树,而且还种活了。从此宗家镇上的风水,就永远的把姚家镇上的风水压下去了。”
“我还听说,宗家镇的人,为了答谢这个姓桃的风水先生,不但给了五百两的白银作为酬谢,还把镇上最漂亮的姑娘送给他作妾。”白彩姑说完,用眼睛环扫了在场的所有人一眼。
虽然隐藏得很好,但白彩姑还是看出来了,宗信华听到自己说这话的时候,脸色变了,只是宗信华定力很好,很快就把自己脸上的表情隐藏了,除了白彩姑,估计在场的人没有一个发现他脸上一闪而过的表情。
“根本就没姓桃的风水先生的事,这是姚利民在胡说。”坐在宗信华身边的那一位六十多岁的长者开口了:“我从小在宗家镇长大,现在已经快七十岁了,如果真有姚利民所说的姓桃的风水先生帮宗家镇修改风水,那我一定会听到老人们说的,但直到现在,我还是没有听到有人说过这件事情。”
白彩姑没有再说话了,整个人靠在了沙发上,才女猜想的没有错,把风水先生找来改宗家镇风水的人,就是宗信华的先祖,极有可能是宗信华的爷爷,也有可能是宗信华的太爷爷。这件事,是个秘密,现在除了宗信华和宗信中,不会再有第二个人知道这件事了,白彩姑刚才从宗信华和这些镇老的表情上,就猜到了一个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