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正郁闷中,他只看了年轻人一脸就把头扭开了,没想到年轻人却很淡定,人走了过来,微笑着问姚利民:“你就是姚利民吧?”
姚利民又看了年轻人一眼,他看到年轻人的眼里,有一股不怒生威的神采,知道这人定是不富则贵,不是平常人。
但姚利民现在心里难受得很,他没心情去理会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只是抬头淡淡的看了年轻人一眼之后,又向自己的家门走去。
“姚镇长,你不问问我是来干什么的?”年轻人说着,脸上还是淡淡的笑意。
“好吧,年轻人,请你告诉我,你是还干怎么的?”姚利民的修养还算好,他又看了白彩姑一眼,表情平淡的问了一句。
“我叫白彩姑,是外地人,我来这里的目的,是要告诉你,于海前天下午已经死了,我正准备把他的尸体处理掉,你有什么要交待我的吗?”白彩姑脸上没有笑意了,表情淡淡的说到。
白彩姑的话,口气平淡,声音也不大,但在姚利民听来,这话无异于平地惊雷!他全身颤抖了一下,拉了拉白彩姑的手臂说:“白兄弟,走,我们进屋去说。”
姚利民说完,也不管白彩姑是不是同意,把白彩姑一口气拉进了自己的客厅,让白彩姑在沙发上坐下。
“品菊,你出来给客人泡茶。”姚利民自己也在白彩姑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坐下之后,对客厅旁边的一个房间说到。
“来了。”房间里,一个娇嫩而且动听的声音响了起来,接着一个秀丽的女子出现在了门口。
那是一个清秀脱俗的女子,身材挑高,小脸儿像一片刚刚绽放开来的红莲,雪白中透出一抹嫩红,小腰盈盈一握,小胸口上平地高峰,更是多出了一分娇媚。
“白兄弟,这是我的小女儿姚品菊,品菊,这是白彩姑白大哥。”姚利民给两人作介绍。
“白大哥好。”姚品菊再次轻启红唇,轻声的说到,声音里有一股让人听了骨头松动的东西。
“你好。”白彩姑应了姚品菊一声,他有些不明白,不知道这个姚品菊的身上有怎么东西,为何听到她说话时会有骨头松动的感觉。
姚品菊没有再说话,她开始动手烧水泡茶,十多分钟之后,茶泡好了,姚品菊告辞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白彩姑刚想说话,姚品菊的房间里传出了东西翻倒的声音,姚利民立即跳了起来,向姚品菊的房间跑去。
白彩姑感到有些奇怪,也跟在了姚利民的身后跑了过去。
来到了姚品菊的房间门口,白彩姑看到姚品菊已经仰倒在地上嘴里吐着白沫,手脚不停的抽搐着。
“羊癫疯。”三个字迅速的从白彩姑的脑子里闪过。
姚利民跑了过去,把姚品菊从地上抱了起来,放到了旁边的床上,用枕头把姚品菊的头垫高。
五分钟过去之后,姚品菊终于醒来了,她一醒来就看到白彩姑站在门口,脸上红了一下,从床上站了起来,低着头,扶起刚才自己弄翻了的小书桌,找了一把扫帚,把摔碎的东西扫到垃圾桶里。
姚利民从姚品菊的房间里出来了,重新坐回沙发上,就好像刚才怎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白彩姑也坐回了沙发上,他知道这种羊癫疯病来得快去得也快,不发病的时候,就和平常人一样好好的。
姚利民不想说自己女儿的病,他故作镇静的喝了一口茶之后,又看了白彩姑一眼,轻声的说到:“白兄弟看上去双目有神,印堂发亮,脸上不怒生威,一看就知道是军官,你刚才说于海死了,是怎么一回事,能和我说说吗?”
“没想到姚镇长还会看相,一眼就看出了我是个当兵的。”白彩姑脸上平静的说到:“没有怎么好说的,于海确实是死了,我听别人说过,于海是你请到姚家镇来的,所以我才来通知你一声。”
“你错了,我并不会看相,我只是看到过不少当兵的人,他们的眼神,和你一样。”姚利民轻声的说:“白兄弟你说的没错,于海确实是我请来的,我也不怕明着对你说,我把于海箐来,就是为了对抗宗家镇的,但于海的一些做事方法,我并不认同,也不支持,我的目的只有一个:让姚家镇兴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