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正新满腹狐疑的走到了沙发后面,他看到自己那没到二十岁的小妻子,正躺在沙发后面的地板上睡得正香。
一股眼泪从姚正新的脸上流淌了下来,他跪到了白彩姑的面前,自己打自己的耳光:“爷,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改,再也不干那些伤天害理的事了。”
“姚正新,我告诉你,我这个人是从来不信誓言更不信眼泪,你老实告诉我,你姐姐卖那些黑心香水,你分得了多少钱?”白彩姑冷冷的问姚正新。
“你是说姚品梅卖的那些香水?”姚正新一听脸上就有些生气了:“我也知道姚品梅卖出了很多的香水,那些香水进货时最多也就五块钱,但到了姚品梅的店里,却要卖到好几百块,那些钱,全进了姚品梅和于海的腰包。”
“于海?”
“于海是我爹请来的一个巫师,看风水很厉害的。”姚正新知道自己的老婆一点事也没有,心里好受了不少,话立即也多了起来。
“这个于海,多大年纪?还会看风水?”白彩姑眉头皱了一下,看着姚正新问。
“五十岁,头发花白,长年四季穿着一件灰色的长外套。”姚正新倒是说得很清楚。
白彩姑的心里动了一下:终于听到一些有用的了,这个于海,一定就是那个生鬼无疑!
“姚品梅和于海两人是怎么关系?”白彩姑问姚正新。
“姚品梅原来是我一个远房堂叔的女儿,她很小的时候父母就死了,她认了我的爸妈做父母,是我的干姐姐。是我父母亲把她养大的,于海来了之后,我父亲就把姚品梅送给了于海,于海对姚品梅也是很中意,怎么都让着姚品梅,两人虽然年龄差距很大,但在大家的眼里,姚品梅就是于海的老婆。”姚正新说。
“那于海住在怎么地方?”白彩姑想了一下又问到。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爸把我家旁边的一栋小楼送给了姚品梅,她平时就住在那小楼房里,于海来到姚家镇已经好几年了,我也就看到他几次,他平时住在哪里,我真的不知道。有关于海的住处,除了我爸,全镇的人没有一个知道,包括我爸之外的那几个镇佬,也不知道。”姚正新说。
“镇佬是镇上有威望并且说得上话的人,他们连于海住在怎么地方都不知道?这有点说不过去呀。”白彩姑有些不相信的说到。
“于海是我爸专门请来对付宗家镇的,宗家镇的人对他一定恨得入骨,所以我爸不让任何人知道他住在怎么地方。以防不测。”姚正新说。
白彩姑不再问了,挥了挥手,塞娜鲁秋苏和吉吉浩尤美把姚正新的双眼蒙上,连同他的妻子,一起弄到了鬼魂卡的一间没有门的房间里,任凭姚正新和她的妻子两人怎么叫也不再去理他了。
姚正新知道白彩姑来了,当然不能让他到处乱走,他要是把白彩姑来了的消息告诉他的父亲,那白彩姑就有可能会遇上麻烦,白彩姑当然不相让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把姚正新关到了鬼魂卡里,于海要是知道姚正新不见了,迟早会自己跳出来的……
白彩姑又回到了鬼魂卡里,园联浩尤美神不知鬼不觉的从姚正新的家里出来,走近昨晚白彩姑住的黑旅馆时,才悄悄的把白彩姑从鬼魂卡里叫了出来,她自己又回到鬼魂卡里去了。
走到一家小吃店前,白彩姑买了两碗饺子,向昨夜住的旅馆走去。
孙月芳是个乡下女人,习惯了吃饱就睡,天一亮就起床,不为别的,只为了能干更多的活。
天蒙蒙亮时孙月芳就醒来了,一看身边没有了白彩姑,她立即就吓了一跳:该不会是姚家镇的人趁着自己睡着了之后把白彩姑抓走了吧?
想到这里,孙月芳立即就推翻了自己的想法:自己夜间虽然容易入睡,但同样容易醒,白彩姑是个大男人,姚家镇的人若是想要把他从这里带走,一定会弄出声音来,只要有声音,自己就会听到并且醒来,不可能一点也不知道,再说了,姚家镇若是把白彩姑都抓走了,自己还可能平平安安的在这里住着吗?
唯一的可能,就是白彩姑夜里悄悄的出去了。
孙月芳想到这里时,心儿立即就颤拌抖了一下:这个白彩姑,真不是东西,明明知道这里很危险,夜里却自己走出去了,万一让姚家镇的人知道孙月芳独自一个人住在房间里,那孙月芳的灾难就到了……
孙月芳着急的等到了九点多钟,才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在门外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