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上的那一块结痂了:不知道这一块结痂好了之后,会不会留下疤痕?
宗少信忽然无声的笑了:自己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能捡回一条命,还不想留下任何的疤痕?
但宗少信最后还是担心自己的右胸上会留下一块疤痕:在别的地方也许不重要,比如说在后背上或者在屁股上,宗少信也许不会在意,但在胸口上,宗少信就有些担心了:胸口上要是落下一块疤痕,不知道彩姑哥会不会在意……
“姐姐,你怎么洗这么久啊?要不要我去帮你?”卫生间的门上又传来了敲门的声音,妹妹宗少中的话也传了进来了,宗少信听得出,宗少中在外面已经很担心自己了,但自己的体力已经恢复的很好,当然不用她来帮自己洗澡了。
看到姐姐终于从卫生间里出来了,宗少中这才吁了一口气:“姐,你怎么洗这么久,我都担心死了。”
“彩姑哥不是说了吗?用热水冲着,身上就不痒痒了,所以我就多冲了几下。”宗少信对妹妹宗少中这样说,其实她只是草草的用热水冲了一下,身上的那一股痒痒的感觉就没有了。
“彩姑哥?”宗少中听了宗少信的话,立即就笑弯了腰:“姐姐,你别叫这种难听的称呼好不好,别人听了,都分不出白彩姑是男是女!你还是叫他的名字好些。”
宗少中很快也觉得叫名字其实也不好:“不对,叫名字也不好,叫名字别人听了也会以为白彩姑是个老太婆。”
“你就会胡说八道,白彩姑的名字不就是稍微有点女性化一些吗?这比你身边的那些把头发留得比女人还要长的男文艺人好多了。”宗少信听到宗少中又在说白彩姑的不是,心时里有些不高兴了。
“好了,我不说你了,你爱怎么叫白彩姑都可以,但我只能叫他的名字。”宗少中淡淡的说。
“人家白彩姑救了你姐姐的命,你就不能在他的名字后面加上一个哥字以示尊敬?”宗少信瞪了宗少中一眼,嘴里说到。
“不行。”宗少中说完这话时,忽然惊叫了起来:“姐姐,你的腰怎么又小了一圈?”
宗少信洗完澡之后,改穿了一件不到膝盖的小短裙,小短裙的腰上束着一条小布带子,宗少中一下子就看出宗少信的小腰小了一圈。
“哪有,我怎么就没看到呢?”宗少信的心里有些得意,但她嘴上还是这样说了。
宗少中咧了咧嘴,知道姐姐又在说假话了,便不再出声,她很快又发现姐姐的胸口比以前大多了,但她没有出声,她知道自己说了姐姐也是一样不会承认,只是向姐姐投去了一束无限羡慕的目光……
又在宾馆里住了五天之后,一架小汽车来到了宾馆下,开车的小姑娘,一脸的青春,她是奉命开车来送宗少信去医院做健康检查的。
看到一身戎装的宗少信,医院的院长感觉有些眼熟,许久之后,他才想起这是半个月前被医院判了死亡的宗少信,院长眼睛睁着老大,圆圆的“o”字嘴能随意的放进一个大鸭蛋,开始他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但看到宗少信身后的宗少中,院长才不得不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人就是宗少信。
看到宗少信的脸色不像是一个生病的人,院长说不出心里是个怎么样的滋味:宗少信被自己和手下人判过死亡,她怎么会忽然变了呢?
听到宗少信说自己是来医院做健康检查的,院长不敢怠慢,亲自带着她去做各项检查,而医院的工作人员看到院长少见的亲自带人来做检查,全都给开了绿灯,所有的手续全都形同虚设,宗少信一路畅通的做完了各种检查。
院长的手里,很快就有了一摞的单子,他看到这些单子时,手儿微微的颤抖了:宗少信除了胸口上还有一块结痂没有脱落之外,她的身上不再有任何可以看出曾经得过乳腺癌的迹象。
院长把姐妹俩带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关上门,悄悄的问姐妹俩:“你们能不能告诉我,你们都遇到了怎样的贵人?”
“贵人?”姐妹俩面面相视,不知道这位年纪不轻的院长在说怎么。
“就是把病治好的人。”看到姐妹俩听不出自己话里的含意,院长又说了一句,算是补充说明。
“把病治好的人?”姐妹俩又再一次面面相对:“对呀,宗少信的这个病,是谁治好的呢?”
“是不是那个白彩姑大校?”院长看到俩姐妹茫然,又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