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拦了车子把行李放上车。
把我塞进车子里,让我给司机说地方,我侧头看齐良钺,问他,“你没有跟我开玩笑吧?你确定以及肯定你要去我家吃饭?”
“你觉得我像是跟你开玩笑的样子?”齐良钺问,他淡淡的说,“丁一一,我是专门为你到这里来的。香城你不想呆着,西洲你也不要,那我就来这里陪你,你在哪里我在哪里。”
“你疯了?”我问,穿着厚厚的衣服我总觉得不舒服,冬天最烦的就是穿着厚衣服,怎么都觉得行动不变。
“我没有疯,我今年32岁,明年33岁,思维成熟睿智有独立的思考能力。”
他再次跟我强调。我侧头看了一眼坐在我身边的齐良钺,他打理着蓬松的头发,看我的视线微微下垂,有些楚楚可怜的样子。
他的下颌骨很性感,很迷人。下巴处很光洁,穿着黑色的外套,搭着灰色的长款围巾,沉稳又带着一种雅性。
他忽然抓住了我的手,从包里拿出了一个盒子。里面装着一块表,周围是橘色的设计,里面是浮雕雕花,一款很雅致很大方简约的石英表。他捏着我的手拿了表低头戴在我的手腕上,表带宽度大小正好合适。
戴好之后齐良钺一手依然是紧紧地托着我的手腕儿,“我特意去找人订做的,款式也是我设计的,戴在你手上很合适。”
那款表很漂亮,关键是可以遮住手腕上的伤口。
那道伤好不了了。以后都会留下疤痕,就像是那些事一样会在我的心里面留下不可磨灭的伤口和记忆。
车子在不断地往前开。
我抬头看齐良钺的时候,对上他的视线,我想我大概永远都不会忘记那时候齐良钺看我的眼神,那种心疼,那种想要保护我一生的眼神。
他低头,视线落在我身上,看我。浓密的睫毛微微垂动,视线一直都没有移开。他握着我的手说,“一一,我是很认真的。香城到西洲再到成都,不管多远的距离我都会找到你的。这手——我抓住了,就不会放开。”
他握着我的手握的很紧。
很紧。
后来的某一天里,他失控了,抓着我的手也是这样不肯放开,那种悲愤的情绪好像是要毁灭掉自己。他现在抓的多紧,后面也会因为这‘紧’受尽多少折磨。
那也是我不曾见过的齐良钺。
后来我也在想,老天真TM的会磨人。
我没有甩开他的手,而是任由他握着,我们两个靠着坐在车子里,车子里的暖意十足。齐良钺侧头看着车窗外,但从我的方向看过去,我看到了齐良钺嘴角处勾着的淡淡笑容。
到了地方的时候,齐良钺一手拖着箱子一边看周围,我问他,“你看什么呢?”
“周围环境还挺不错的啊。”齐良钺笑,“一直都听说成都不错,不过没有机会来。”
齐家的公司做建筑做很多产业,很多产业都主要是国外的市场。齐良钺会经常涉及到出国。
成都估计是第一次来。
“其实在成都定居的话,也挺不错的。”齐良钺说,“马上要规划第二国际机场了,很多交通线也一直都在规划,出行也很方便。香城虽然发展力好,但是,已经到了一个鼎盛时期,一些工作投资也可以往其他的二线城市发展了。”
他说了一大片话,我算是听明白了,他这话里话外的意思。
“得了,发展个屁。”我努努嘴白了一眼他,“说白了就就是黑心的资本家。”
我刚刚说完话呢,老丁的电话就打过来了,他最近都经常盯着我呢,我最近每天都在家,老丁变着法子给我做吃的,吃的我挺上瘾的。
我走的时候老丁买了两只兔子回来,说给我做烤兔吃,让我早点回家。我刚接了电话老丁就问我,“到哪里了,我把兔子给烤上了啊你赶紧的掐着时间回来。”
“我在楼下了。”我说,在看了一眼身边站着的齐良钺,和老丁说,“我有个朋友来了成都,你再多准备两个菜。”
“朋友?”老丁好奇,“什么朋友啊?”
我看了一眼齐良钺,他也眯着眼睛看我,都已经堵到家门口了,我也做不出来让他离开这里啊。
“你还记得齐良钺吗?之前撞车,送我们去医院的那个齐良钺,奶奶做手术之后他常来看奶奶的。”
老丁回忆起来,嘶了一声,问我,“香城的吧……你怎么跟他……”
“人家都来了啊,你别废话了,我们马上上来了。”我挂了电话。
老丁和赵女士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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