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把他抱走。
两个人举着杯子在别墅旁散步,谈心。家的周围种满了一种树,上面的果子圆鼓鼓的,让梁风临很好奇:“这是什么水果?”
“这才不是水果,这是腰果好不好。”
夏湘云摘下一颗,去掉了果肉,取出一枚弯弯的果仁,在梁风临的面前晃呀晃,问道:“像什么?”
梁风临嘲讽道:“像你,弯的。”
夏湘云佯怒,挽起了梁风临的袖子,梁风临的手臂上,还残留着夏湘云的牙印:“像我以前留在你手上的牙印好不好。”
“让我再咬一口!”夏湘云同志抬起了梁风临同志的手臂,阿木~。梁风临同志痛并幸福着。
就在这时,一个幼小的身影出现在他们身后,是燃燃。
“爸爸妈妈,你们在干神马?”
夏湘云转过头,没想到夫妻间的恩爱竟然被女儿撞了个正着。
“没……呵呵……没什么,爸爸手臂上有灰……我把他吹吹……”
“不要撒谎,你想玩家暴!我要告给静静姨妈和小薇姨妈听。”燃燃快速跑掉了,不一会儿就把两个姨妈叫来了。
“弟妹啊,据说你狼性不改,又咬我弟弟啊。”梁希静板着脸。
“静姐,我发誓,我只是叼走了他手上的一根毛。”夏湘云很庆幸那一口并没咬出血。
梁希静噗呲一笑,脸色变了:“要咬就要咬下去啊,不咬出血,怎么算爱过?”
“风临,把就干了,血管膨胀起来咬着才刺激。”
梁风临闭上了双眼,好吧,连姐姐都和把他卖了。可是夏湘云还是没有咬下去,因为她舍不得。
晚上十点钟,小薇的婚礼正式结束,下一场是启惠和梁超的,他们也是办在果园里,但不是夏湘云的别墅里,而是果园里的度假村。由于别墅容量有限,大家都决定今晚就住到度假村去。
在梁风临和夏湘云的注视下,大家相继离开。夜晚时分,小两口坐在台阶上喝酒,带着一点小资情调。
喝着喝着,门开了,倩蓉拉着凌沧的手走了出来,凌沧另一只手则是提着倩蓉的行李。
“从今天开始,你们才就是一家人了,亲爱的,我不能继续住在你家里了,你们要好好生活,不要在孩子们面前秀恩爱。”倩蓉坏笑道。
梁风临大度地挽留倩蓉:“没关系的,你可以多住几天啊,等你和凌县长结了婚,再搬到他家去也不迟啊。”
凌沧玩了玩嘴角:“我们要先同居,再结婚,再领证。”
梁风临顿时喷了一口酒。这一切害得怪启惠,又到处传播先结婚后领证的先进思想,连县长大人都深受其毒。启惠从小就是这种思想,祸害不小啊。
夏湘云站直身子,敬了个礼:“恭送县长和县长夫人。”
梁风临望着凌沧的背影,惭愧地说道:“我一直以为他是贪官。”
“贪官?人家现在赚的钱只够给倩蓉买一套二手房。”
梁风临这一来,凌沧县帅的身份就受到了严重的威胁。
“呐,老公,我们再喝一杯。”
“好,为我们的长跑结束而干杯。”
喝着喝着,夏聪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呵呵,女婿酒量不错嘛。” 梁风临疑惑地望着夏聪:“岳父大人,为什么连你也背着行李啊?”
夏聪翘了翘眉毛:“恭喜我吧,我要结婚了,现在就去和你们的独孤丹阿姨同居。”
独孤丹……孤单……梁风临貌似听得出来这是个寡妇,孤男寡妇能来一场黄昏恋,自然也是幸福的。
“你们可以跟着我们一起住啊,等你们结了婚再搬过去也行啊。”梁风临又一次说了这句话。
没想到夏聪也感染了启惠的毒,被洗脑洗得很彻底。
“启惠说得有道理,先同居,再结婚,再领证。”
这个家庭终于定型了,一对夫妻加两个孩子。喝完酒,夏湘云完成了人生中的第一醉,早早去暖床了。梁风临倒了燃燃和忆风的房间里,讲故事哄孩子睡觉。
“从前有一个姓樊的人,得了鼻炎,但家里很穷没钱去医,于是天天打喷嚏。”
“由于樊先生总是阿嚏!阿嚏!邻居们半夜总是被吵醒,就把樊先生用快递发到了新疆。”
“到了新疆,樊先生还是阿嚏阿嚏,于是,他就成了阿凡提。”
夏忆风翻了翻白眼。
“爸爸,这个故事妈妈讲过很多次了,换一个吧。”
“我要听梁山伯与中央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