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早知道昨晚就不修门板了。
窦娥站在一旁战战兢兢的解释着:“陛下……陛下,您误会了,娘娘没有不见您,娘娘只是刚刚起床,在洗漱打扮,准备接驾……”
轩辕殊珺的声音冰冷,低沉,就像是从万年冰窟的深渊里传出来的一样:“你们滚出去!”
这个声音把安可儿下了一大跳。她已经不记得男人这么大的火气是什么时候了。
哦……对了,那一次,她还是他身边的小宫女,那一次,陛下以为她打伤了纳兰天音,也是这般凶悍的表情,然后就把她一掌打飞了…偿…
安可儿冷静,淡漠的看着男人,微微一笑,可别又是这一次也是为了纳兰天音,不然她真的会抓狂的。
轩辕殊珺迈着稳健如风的步子,径直走到了她的面前,幽邃的黑眸深处,翻滚着冰冷而黑暗的愤怒:“昨天你给刑部的供词,可是当真?撄”
安可儿衣服只穿了一半,身上现在是香肩微露着,被他遒劲有力的大手狠狠的一把扣住,他修长的俊美的手指,深深的陷入了她柔嫩的肉里。
她不明白他的愤怒点在哪里,她有些迷茫:“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他没有血色的薄唇轻启:“你有没有仔细看过那份证词。朕看到,那上面的每一页,都有亲自画押,千万别告诉朕,你是闭着眼睛盖上去的。”
安可儿想了下:“我……我有看过,但是,那些词汇用得十分的生涩我看得不是很明白,可是,我仔细看了一下,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轩辕殊珺冷酷的黑眸一眼扫过来:“所以,是你和凤清雅传统好了,要指证纳兰天音,对不对。”
安可儿懵了:“我……我昨天晚上根本就没有提到纳兰天音,甚至在证词里,我都没有看到纳兰天音的名字!你凭什么这样说我!”
男人幽邃的黑瞳,清晰的倒映着她衣衫半解的模样,不自觉的他手上的劲儿就大了起来,一只掐着她肩膀上的细皮嫩肉,粗砺的掌心处传来的那种令他销/魂的触感,不觉得让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你的供词上面,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就算你不再怎么学识浅薄,‘纳兰天音’这四个字,你总该是认得的吧。你到现在居然都敢这样的敷衍朕,你当朕是三岁?会听这样的一派胡言,嗯?!”
安可儿感觉到手上的劲儿已经越来越大,她不得已用了内力来抗拒,她吃痛得漂亮的眉毛全都拧到了一起:“放开我!你弄疼我了……混蛋!放开我……”
在她奋力挣扎之时,她身上松松垮垮披着的衣服就被挣脱掉了,雪景若隐若现,男人的眸色狠狠的一沉,鬼使神差的将手伸到了她的背后,悄然的解下了她颈后肚兜的带子……她的衣服已经解过了很多次了,轻车熟路。
肚兜掉下来的那一刻,安可儿才停止住了挣扎,羞得满脸通红,想要伸手去捂住,但是,她的两只手都已经被男人给扣住了,她丝毫都动不了。
她的脸已经红到了滴血……
轩辕殊珺却依旧是若无其事,逼近了她的面前:“你老实说,你究竟是你怎么和凤清雅勾搭上的!”
她此刻是羞愤交加,咬得牙根都酸痛了:“是啊!都是我做的,我就是要整死她,你杀了我呀!”
男人的眸色一黯,狠狠的将她摔到了床上,然后他的身躯就压了上来,菲薄的唇角勾起了一丝的邪狞:“你确实该死,可是,怎么死,朕说的算。”
她奋力的挣扎的,但是,不管怎么挣扎她的身体都是被纹丝不动的按在原处:“放开我!你不是生气吗?你不是讨厌我吗!别碰我!”
他欺身过来,一大片阴影冰冷的笼罩着她:“你难道不知道,男人生气的的时候,最想干的事情是什么吗?朕越是生气,就越想草死你……”
……
天昏地暗。
……
她不知道进行了多久,甚至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但是,她脸上的泪痕都已经干了。
薄薄的锦被下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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