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一问,轩辕殊珺原本吃饱了之后的好心情,瞬间就冷下来了:“这就是你想吃的……避子汤。”
安可儿小声的问道:“陛下,你怎么能保证这个就是……就会避子汤?”
轩辕殊珺挑眉,讥诮着:“那你是想让朕试一试,这个药究竟是真是假?”
安可儿刚想说‘好’,猛地觉得不对劲儿,陛下是个男人,喝避子汤试不出效果。
抬头时候,她正对上轩辕殊珺那一双灼灼的黑眸,但是,却让人觉得冻得不得了撄。
安可儿深吸一口气,很自觉自动的说:“我喝……”
安可儿端过了那一晚浓浓的汤药,捏着鼻子往嘴里灌,苦味萦绕在舌尖,从头发丝苦到了脚趾头,她觉得她的汗毛都快被苦得竖起来了偿!
她还在勉强的用舌头分辨着她尝到的药物,努力的分辨着,这究竟是什么草药。
忽然,她的眼前一黑,男人高大的身影覆了上来,投下一大片阴影。她的唇瓣,与此同时,也被密密实实的给缄住了。
他的舌头长驱直入,残暴的席卷着。
直到她无法呼吸的时候,男人才放开了她。那时,她的唇齿之间,已经被男人扫荡得干干净净的。
她满脸羞赧,哪里还有什么草药的味道,都是他的味道。
现在好了,除了那个男人的味道,她热烘烘的脑袋里,什么草药的味道都没有记住!
该死!
轩辕殊珺何等的睿智,此刻她心里在想什么,他是一清二楚。他又意犹未尽的在她的唇上,浅啄了一口,哑声道:“安安,朕还有事,先走了。你自己回金宝宫,回去之后好好休息,嗯?”
安可儿一把抓住了他的袖子:“陛下,等等”
轩辕殊珺转过头来意味深长的目光,唇角带着一丝邪狞的笑意:“如果……你还行的话,朕也可以”
她尴尬的轻咳一声:“我,我是……有话想问你。”
“说。”
“纳兰天音今天早上用的那个,血……是不是我的血?”
轩辕殊珺的黑瞳微微的眯起了一度:“你看到了?”
安可儿直直的看进他的眼睛里:“嗯。所以,陛下,你不要再瞒着我了。”
“是。那就是你的血,但是,你绝对不能告诉任何人。朕这么做,都是为了保护你,懂?”
安可儿的思绪有一些飘。
她现在依旧那么清晰的记得,在祭坛之上,轩辕殊珺亲自奉纳兰天音为国师,纳兰天音跪在帝王的脚下,宣读誓言——
“虔承天命,侍奉主上。不离御前,不违王命。”陛下,你”
安可儿默默的重复着纳兰天音的誓言,她的心里不禁的泛起了酸水。特别是,她那么清晰的看到,纳兰天音瞻仰着陛下,美眸中无限的痴缠,迷恋。
“你吃醋了?”
安可儿违心的摇了摇头:“不,不是。我只是可怜她。以纳兰天音的性格,只要陛下给她机会,为你付出,她就会为你付出一切。就这么一直骄傲的孤独着,默默的守护着陛下。陛下,你在我的印象之中,应该不是卑鄙的男人,利用一个女人对你真挚的爱。”
“朕以后会弥补她。但是,现在,朕能用的人也只有她。只有她,绝对不会背叛朕。”
这一句话,就像一枚锋利的钢针,深深的,有力的刺入她的心底。
没有那个女人,能容忍自己的男人拥有这样一个能够完全信赖的红颜知己,更何况,纳兰天音本来就对陛下有男女之想。
“陛下,那么,以后纳兰天音是不是还会以国师的身份住进皇宫里?”
轩辕殊珺淡淡的瞟了她一眼,从她微酸的语调中找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扬眉道:“如果你不喜欢,朕绝对不会让她出现在你的面前。”
安可儿冷笑:“何必自欺欺人,即使我看不见她,她也依然会侍奉在陛下的左右。纳兰天音可是发过誓的,侍奉主上,不离御前。”
轩辕殊珺没再说什么,只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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