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真的,是酒……”
呛得眼泪都出来了,她不应该喝这么猛的!
轩辕殊珺快步朝着她走了过来,然后轻轻的帮她顺着后背。
忽然,她打了一个激灵:“陛下,这……这不是梦,对不对?你,你是真的人!”
他勾唇一笑,却并没有回答,大手摸着她平坦光洁的小腹,虽然没有一丝的迹象,但是,他相信肯定有。他种下的种子,绝对会有收获。
但是,为了保险起见,他还必须继续更加勤奋的耕耘,播种。
“那你要不要试一试?”
不知道是男人的热气,还是酒开始发挥了作用,她的脑子在烧,她的身体也再烧,她只想睡觉:“我,我还是不试了,我想睡觉,好困,好困……陛下,不管你是梦还是幻觉,什么的……都请快点消失吧……”
他的身躯覆了上来,咬在她的耳垂上低声道:“叫朕的名字。”
“我……我不敢……你的名字,我只有生气的时候才敢叫。”
“那就叫夫君。”
“啊?我们是夫妻么?”
轩辕殊珺搂着她将她抱起,然后放到了桌上,将自己置身在她的腿间,一双黑眸逼近她的眼前,哑声失笑:“难道不是吗。”
她咬唇:“那个不算。就连婚礼都替身代替我去的。”
男人轻声的嗤笑着:“朕只要一道圣旨下聘,你就是朕的妃嫔。那种虚礼,不过是做给世人看的。在朕的心里,你我早是夫妻。”
“不不不,这和我们之间约定的不一样!你说过,我是自由身,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安可儿的脑袋嗡嗡直响,这是什么可怕的梦,居然到在梦里都被这个男人压榨你,不行,她要快点清醒过来。
她狠狠的咬着自己的舌尖,咬出血!
小时候她就听爷爷说过,如果梦靥了,醒不过来,就在梦里要自己的舌尖,这样就有可能会醒过来了。
可是,怎么这么疼?!
草,这真的是梦吗?居然疼得要命,而且还血流不止?!
男人的手,像一只铁钳一样的掰住她的下颚:“安安,不要伤害自己!”
下颚被掐住的力道也不轻,她的牙关都在微微的发疼,她的头皮发麻,她才明白过来,这不是梦。
“陛……陛下,你是什么时候来的。我,我的酒喝多了,有点分不清刚刚什么时候开始,不是在做梦……”
轩辕殊珺轻轻的刮拭着她唇角的血,然后俯身下去,就直接舔了舔那血迹,就像在品尝什么美味一样,那嗜血的姿态,就像一只迷恋少女鲜血的俊美吸血鬼。
她并没有反抗,而是,他舔一下,她就恨不得抖一下。
轩辕殊珺很满意,他抬眸,深深的笑着:“所以?你刚刚一个人喝酒,眼里,心中都是朕的影子,甚至还看到了朕的幻象?”
她有点不好意思承认,但是,还是点了下头。
“陛下,我……我刚刚喝多了,都忘记了自己有没有对陛下说过什么冒犯的话。我,我就算说了,也是无心的,陛下不要往心里去。”
天啊,她刚刚好像还说了要踹飞这个混蛋。
他的手开始不安分了起来,但是声音却沉稳冷静:“你刚刚说过,朕是混蛋。”
安可儿连忙否认:“不不不,陛下怎么可能是混蛋呢,陛下是好蛋!”
轩辕殊珺的脸色,绿了:“为什么躲着朕?难道是朕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吗?”
安可儿咬着唇:“倒没有。躲着你是因为……见到你我的心里会不舒服。”
轩辕殊珺想来就是个很善于拿捏的人,他就算要弄死和她手牵着手的人,他都有办法不伤她一根头发。
而且,他甚至还故意给别人犯事儿的机会,然后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收拾那人,并且让安可儿不能指责他一星半点。
比如,上次小白闯进了金宝宫,就是这么被他收拾的。
他忽然邪肆的笑了一声:“你见到朕会不舒服?哪里不舒服,是这里,还是这里?”
---题外话---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