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安安,博学强记,至今为止,他都还没有见到过她完全不懂的领域。
安可儿以为吃了一嘴的油,怕弄脏了她的人皮面具,所以就将面具死了下来。
安可儿心想,还好,面具足足有七张这么过,每天都带,小喜可以帮她将每天用过的面具拿去洗洗晒晒,否则,肯定是要发霉了。
楚王对皇嫂这样的吃相颇为不满:难道每一道肉食,都是这样被她的爪子抓过的吗?
楚王彬彬有礼的对轩辕殊珺说道:“兄长,我们的午饭也没有吃,不如,我们在点几个菜,我们就将就着在这里着吃一点吧。”
安可儿不怀好意的瞪着他,她硬生生的听出了楚王的原意:跟她这种粗野的人在同一个桌子吃饭,很将就,
安可儿没好气的说:“你们点菜可以。但是,这间房间是我的包间,你们等会儿点什么,就自己付钱。”
轩辕殊珺勾起了唇角:“你这是在暗示着朕,要按照后宫的例银,给你发放妃嫔的俸禄是么?”
安可儿想了想,很有骨气的拒绝了:“不需要,钱我自己挣。御史台的俸禄虽然低,但是,也足够了。后宫的嫔妃‘工作’,我都没做过,我受之有愧!”
男人望着她倔强得微微嘟起的唇瓣,晶莹剔透,绯红粉嫩,忽然觉得有些……口渴……
紧紧是看着她的唇瓣,就想起了那一晚的美好。
他的心底,一圈又一圈美丽的涟漪荡漾开来,感觉酥酥的,痒痒的,让他欲罢不能。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现在就搂着她的腰,火热的摩挲着她的身体,然后在她的耳边低声的说,她的‘工作’做的很好,很出色,他很满意。
唯一有点点遗憾就是,不能听到她用那种***的声音去呼唤他的名字。
跑堂的杂役把上品的热茶送进了厢房。
楚王一边优雅的喝着茶,一边悠然的点着菜,没有看菜名,却从他的嘴里十分连贯的报出了一串和他本人一样优雅美丽的菜名。
跑堂的退下去之后,安可儿已经吃饱了,拿起了桌上的一方素帕在擦嘴:“楚王爷是这里的常客啊?”
轩辕楚莞尔一笑,当然,带着一种对她的冷谑。
他的黑眸,一直都在若有似无的看着她,对她的疑问也是马上就出言解惑了:“这座酒楼,是楚王的产业。”
安可儿对于楚王那种不削的深情,更是嗤之以鼻:“原来楚王爷是老板啊,难怪这里连一个狗腿子都这么嚣张。”
轩辕楚脸上的笑容又是一滞:“怎么回事?”
“也没什么,就是刚刚我因为没钱付酒菜的费用,差点被你的人给打一顿,扔出去。”
轩辕楚并不是什么善茬,他本来想说,没钱还来酒楼吃饭,活该就是要扔出去的。
但是他还是忍住了没说,因为这句话说出去,无异于给皇兄打脸。
果然,轩辕楚看到了皇兄的脸色不太好。
只听见轩辕殊珺用冷淡的语气道:“你要是肯老老实实的待在皇宫里当你的娘娘,就不会受到这样的委屈。你也怪不得别人。你难道到现在还不明白,拥有朕,你就什么都有了。”
安可儿自嘲的笑了笑:“很遗憾,我不太乐意把自己的一生都赌在一个人的身上,哪怕是自己的夫君,哪怕是自己的孩子。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不应该依附任何人而活。况且。人心是个时时刻刻都在变化的东西,也并不是就十分的可靠。”
轩辕殊珺沉默了片刻,才缓缓的开口道:“你总是有你的一番道理。朕知道你读过很多书,也学习过很多非同一般的东西。但是,朕始终认为,你最该学生的是‘女德’。”
玛德,昨晚冷战完了之后,现在又来唇枪舌战了吗?变相的说她没德行?
她现在是一命官吏,很忙的好不好?!
安可儿忍着极度的不愉快,起身离座:“谢谢陛下的建议,只要我有空,一定会去学习女德。不过现在我要去办案子了。基本的方向我已经确定了,现在就是去核实,顺利的话,后天这样子,案子就能水落石出,国试院的禁令就能解除了。等到考生们休养几天之后,稳定了情绪,就该可以继续国试了。”
---题外话---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