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轩辕殊珺现在心里很窝火,冷冷的都是愤怒,所以她也没敢在出声,只是静静的靠在他的胸口上,无力的闭上了眼睑。
她本来以为,轩辕殊珺又会好一番折腾她,那她身上的那一身伤痕虽然淡了很多,但是无论如何都是掩饰不住了。
可是男人这一次却没有怎么她想象中的那么黄暴撄。
他将她缓缓的放在床上,还帮她解了外衣,脱了靴子。因为她昨晚消耗过度,刚刚又是失血过多,所以身体很虚弱,很冷。
轩辕殊珺也脱了靴子上了床,就着半坐半躺的姿势,睡在她的身边,松松的揽着她的腰身,尽量的让她的背脊贴紧了他的身躯,淡淡的温暖着她。
“让御医院送一些熬好的药膳汤到宸宵宫来,补气血的。”
“是陛下。”
宫女们都退了出去,没有人敢打扰这皇宫里最尊贵的一对儿。
安可儿又冷,又困,又累。她知道轩辕殊珺此刻的心里一定是很憋火的,但是她却没有力气再说话来安慰他了偿。
两个人就像多年的夫妻一样,十分默契的抱在一起,也知道对方的心意,相互偎依着,忽然生出了一种淡淡的相濡以沫的情怀来。
她知道他此刻肯定在深情的望着她,但是,她累得只想休息,脸眼皮子都不想再动一下。
在她彻底的睡着之前,宫人们就将药膳端来了。
轩辕殊珺把被女人枕得略微发麻的手臂微微的抬起了一些:“起来,喝汤。”
安可儿疑惑着,御医院的人熬个药膳汤,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神速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御医院是在拿速溶冲剂忽悠她呢。
还没有揭开盖子,细白瓷的汤煲里就冒出了丝丝缕缕鲜香的味道,安可儿再困,都被这诱人的香味给勾醒了。
男人那双修长好看的手拿着瓷碗,在给她舀汤。
安可儿有些受宠若惊。
这个皇帝爷平时就连穿条内裤都是内侍太监们前呼后拥的伺候着,现在居然给她盛汤……她喝了这碗汤,会不会夭寿啊?
轩辕殊珺非但给她盛汤,而且还亲自的端到她的面前,看着架势,好像是想喂她。
安可儿打了一个机灵,立即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咽着口水:“陛下,不用,我……自己喝。”
轩辕殊珺递过来的勺子里,已经舀了一勺奶白色的浓汤,就这么僵在半空中。
他冷峻着脸,不说话,就这么深深的望着她
安可儿温柔而坚定一把夺过了男人手里的汤,然后在二话不说的就端在手里喝。
唔……不知道是什么炖出来的汤,很香浓,带着一股淡淡的人参味儿,好喝!
就连汤的温度都是温得刚刚好,实在不像是御医院刚刚接到陛下的命令就匆匆忙忙的做好的。
安可儿望着一饮而尽的碗底,这样的想着。
蓦地抬头,却看到轩辕殊珺望着她的唇瓣部位,微微的舔了舔唇。
她抽了一口凉气,从来没加见过男人舔唇的动作,竟有一丝……邪恶的味道,就像是隐匿在暗处的猛兽,盯着美味的猎物。
“陛下,你……这么汤真的很好喝,你要不要也来一点?”
“这份汤,是女人喝的,补身体。”
轩辕殊珺说完,眉头不悦的挑起,就是看她体寒,身子弱,还放了这么多的血,恐怕受孕不易。
安可儿尴尬的笑了两声:“这是女人喝的补汤,难道你喝了还会补成女人?”
英俊的脸上没有一丝的笑容,抬眸望了她一眼,安可儿马上就……笑不出来了。
男人冷战起来,可真是要命。
蓦地,安可儿好像是想起了什么,轩辕殊珺不知道昨晚她被折腾的死去活来,那也不可能知道她今天会给一个中毒的人放血疗毒啊,那他怎么会知道她需要补这个东西?
这显然就是蹲了一整天的,精心调配出来的汤药。
安可儿小心翼翼的求证着:“陛下,这个汤其实是你炖给慕容贵妃的吧?她……她不是也要补身体么?”
轩辕殊珺不着痕迹的睨了她一眼:“嗯。朕怜她侍寝辛苦,所以特意命御医院和司膳房调配的。”
听到这样的回到,安可儿总算是放心了下来,但是,心里却莫名的有些不是滋味,有些堵。
“哦,这样子啊,那我还真是沾了慕容贵妃的光了。”
轩辕殊珺眸底涌起了一阵冷嘲:“你不是向来就容不得别的女人靠近朕么?怎么现在对慕容贵妃这么,大度?”
安可儿微微一怔,回答得从容,冷静:“陛下,我们是永远都走不到一起了,而且,我们也永远都走不到尽头。就是,不能开始,也永远都不会结束。待在你的身边,时间越长,我的这种想法就越坚定。你是皇帝,后宫佳丽三千,还肩负着为这个国家培养优秀的继承人的使命,你不该为了我一个人就放弃整个后宫。”
轩辕殊珺露出了一个冰冷而诡异的浅笑,但是,在女人的眼里,却是那么的邪魅迷人:“你当真?”
安可儿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陛下你向来都是独断专行,总不至于在这种事情上,还要征求一个女人的建议吧。”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是又冷,又酸。
“好,你真的这么想赶朕走,朕就如你所愿。”
轩辕殊珺不再看他,直接起身走出了她凤榻前的屏风,站在屏风的前面还刻意的停顿了一下,对着一直跪在外面的内侍官道:“摆驾芷云宫。”
内侍官显然都没料到陛下会要转到芷云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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