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爷爷……”
“这一辈子,我活得很累啊……”老者将手掌盖上了眼睛,随后放松了身体,慢慢躺在了沾着血迹的地板上,“千鹤子,我好像看见你了。还是喜欢你做的三文鱼……都说了不要放芥末,千鹤子,我讨厌芥末,一吃就想哭……千鹤子,千鹤子,千鹤子……”
“千鹤子,你说,死了的人……会相遇吗?”
泪水汹涌而下,斋藤信道别之后,便沿着被炮火轰得几乎稀烂的长廊狂奔,带着硝烟的风吹干了他俩颊滑落的泪痕,他仰头看了眼日本高天上挥不开的阴霾,嘴角突然勾起一抹惨笑。
越是紧要关头,高层反而倾轧得越是厉害,有多少年轻有为的军人因为站错了队、不愿受老一辈的控制而被推进了八咫鸦的兽口;有多少年轻貌美的女孩因为失去庇护而被送上了当权者的床;有多少孩子和老人因为没有粮食而死于饥饿;有多少人……是真正地想要复兴日本,而不是想着在死前发泄得歇斯底里!
日本啊……我所为之付出性命而拯救的你们,就是这样来回报我的付出么?
我们斋藤家,每一世、每一代、每一辈都恪守着本分,又为什么还不愿放过我们?还不愿就此收手!
爷爷、奶奶、父亲、母亲……斋藤家付出了多少直系的血肉。却还换不来你们的清醒!原以为右翼势力的背叛会让你么长点心,没想到在战役接连溃败之后,你们就绝望地将心底的恐惧发泄向平民!
【答应爷爷,在爷爷战死后……带着忠于你的士兵,去华夏!】
去华夏?作为一个叛国的人?而华夏,就能真正地接纳他?
斋藤信怔怔地呆立在原地,良久都没有回神。
另一端。“荣光”基地。军事部,最高会议室内,由于位于海南岛的“海神”基地突然连夜派遣专机前往“荣光”。还带来了声名远播的鲁革生老将军,一时间“荣光”高层震动非常,赶紧派出一大批有军衔的士兵前往迎接,以表敬意。
只可惜。老将军似乎并不领情。
“别唧唧歪歪的,老头子今天没空听你们闲扯。”鲁革生一来“荣光”。当即反客为主,大马金刀地坐在了主位,气势甚重,“老头子今天来只是想见一见你们基地的异能者。云默,对,就是这个名字!带上来吧。我要问她些话。”
云、云默……还、还带上来……还、还问话?
众人抽了抽嘴角,当即识相地缩头缩脑袋站在原地。默默地掏了掏耳朵,缄口不言。
开玩笑!云默,他们惹不起啊喂!
那小姑奶奶别看着人冷,脾气可比肖琛好不了多少,拿刀子端了你头都面无表情,他们每次见到她总会下意识地摸摸脖子,但凡摸到那一块肉还在的人,指不定有多欢喜。
“怎么了?觉得老头子快进棺材了喊不动你们是吧?”他们倒是忘了,这鲁革生老将军的脾气也不怎么样,“让你们去叫人,你们还呆在原地干嘛?当靶子给老头子崩么?”
“不,不是的,老将军,只是……”
“只是,您要找的人暂时不在基地。”门口突然走入一位披着军大衣的男子,他不紧不慢地由外而内走入,与老将军有礼地打过一声招呼后,便拉过一把椅子缓缓落座到老将军的对面,“老将军,云默她刚去上海做任务不久,估计短时间内,您是见不到她的。”
鲁革生微微眯起了眼,沉声道:“你是谁?老头子可没见过你?能代表这个基地说话?”
“呵。”军部的大校轻笑了声,依旧是不缓不急的语气说道,“敝人姓何,名踏竹,扬州人士,生于书香世家,目前军衔为大校,担任‘荣光’基地的执行者。”
“扬州何家?”鲁革生回忆似地闪神了会儿,半晌之后,面色和缓了很多,“原来是何家的人……老头子当年吃了败仗,一路带伤逃到了扬州,那还是个大雪天啊,我记得快死的时候,有位夫人收留了我,把我藏在热炕里,才免过了我被冻死的命。”
“后来听说,她是扬州何家长孙的乳母……”鲁革生看向何大校的眼神微微温润了些,道,“这么说来,老头子我还欠着你们一条命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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