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的机甲士都有了啃肉的*,也实在不知那倒霉孩子日后上战场该如何自处?
魏俊说白了就是活脱脱的肉靶子一个,若是使不习惯自身的能力,就算有同伴一路护着,也难免有失策的时候。而损失一个潜力巨大的异能者……还真是怎么算都不值得。
“啊?好!”对面的小年轻显然是被那句霸气的“扭转一个战局”给震慑到了,顿时觉得魏俊那肥胖的形象都无比光辉起来,却不知实在是自己心中的美化作用而已,“我知道了,马上去通知军部安排。”
“嗯,以上。”例行公事般地挂断了通讯器,吩咐完事儿后一身轻的云默快速朝着老巢奔去,暗暗计算着老巢内的肖琛眼下又会是怎么个狼狈样。
与此同时,阴暗潮湿而又酸臭的老巢内,一身酸血的肖琛“咔嚓”一下咬断了手中幼崽的喉管,干脆地将颈部直连了一层鳞甲的幼崽甩在地上,狼一般的眼神死死盯着最后剩下的几只半残废的幼崽,秉承着“不放过一个”的铁血政策堵住了出口,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威武气势。
而实际上,他的身上早就被密集的幼崽撕咬下了不少肉块,甚至在靠近阑尾的部位都被啃食得几乎看得见藏在里头的肋骨。屈了屈带着些许碎肉的指骨,肖琛转了转麻木的手腕,舔干净嘴角的血渍,慢慢补充着消耗过量的体能。
密密麻麻的幼崽不知道有多少只,自爆发一对多的战役后他真是杀到神智都恍惚了。只知道不停地战斗下去,哪怕身上被咬掉了不少肉,他也回敬了它们不少。而随着这战斗经验的累积叠加,他杀幼崽还真是越发得熟练起来。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吸食了那么多幼崽的血液后,自身体内那固定的某些东西又在发生轻微的变化。若真是要确切地形容这个感觉,那大概只有“筛选”二字可以来形容了。
是的,筛选。
好像在吸纳着什么,又好像在排斥着什么,这让他觉得浑身麻痒难当,恨不得好好找块怪石嶙峋的地方打个滚,褪掉身上陈旧的鳞甲、以及那不断地从毛孔中排出来的污泥……
一脚踩爆了一只残废幼崽的腹腔,肖琛践踏着一地的碎尸一路横扫过去,最终是抵达了一块布满了囊体的浓绿色的组织物前。
就是这儿了……有生机缓缓冒出来,虽然微弱,但明显还是活着的。
回首了一遍身后的血路,待看不到任何幼崽之后,肖琛猛地将手臂穿刺进了恶心巴拉的组织物内,往外一把把地拉扯着黏腻的液体和囊膜,酸涩的汁液从里头冒了出来,将肖琛那一头张扬的黄毛都染得像蔫儿巴拉的咸菜。
也不知是扒了多久,他的手才摸到了一只光滑的胳膊,骤然被“找到了”的喜悦冲昏脑袋的肖琛猛地拽着那手臂往外拖,却不料身为变异者的他用力过猛,以至于一下子将那胳膊给扯得脱臼了。
肖琛:“……”刚刚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略有些心虚的少年难得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终于是意识到自己和普通人的差别,他下意识地放低了力道拉扯着内中的幸存者,直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从弹性十足的囊膜里头扒拉了出来。
只是,在看清了幸存者的第一眼,肖琛只觉得一阵热血上脑,赶紧一把推开了手里头绵软的物事,下意识地后退了好几步。
他倒还真是忘了,被包裹在囊体内的幸存者,怎么说也是个赤条条的模子,若是死人也就算了,这特么还是个有些活气的女人,还是个……什么都没穿的女人……
肖琛不是圣人,但也不是禽兽,虽然平日里好色爱泡妞的混性不改,可现在也就是有贼心没贼胆的小鬼一只,尤其还是在异形老巢的诡异环境里,就算他爱好看岛国爱情动作片喜欢掀萌妹裙子老是色眯眯地瞅着御姐的胸部,但……发情也得看地方吧!
作为一个三观还算正直的青少年,对着一墙面的死尸……那简直是噩梦!
肖琛做贼心虚地偷觑了那女人两眼,再度摸了摸有点热乎乎的鼻管,就义无反顾地投入了后方的营救大业。
而就在他拉扯出第二个带着些许生气的女人时,云默一身腥臭地走进了老巢内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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