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向李婷林,王文龙道:“这件案子,涉及到杨法医在L市曾经答应过别人的一件事,所以,他会给对方一个交待,审讯时,杨法医会一起参与,那这个案子,就留给你们俩吧,我就不参与审讯了,给你们俩留出时间。”
李婷林脸一红:“他是法医,他会审什么案?”
“他说他要了解整个过程,然后告诉那个受害人的哥哥,毕竟,这小子的所做所做,对受害人的哥哥,伤害太大了。”
一幅价值连城的画,一张少女背后的人皮,这样的一个案子,就要进入了尾声。
杨清晨头一次坐到了审讯的位置,与李婷林一起,看着眼前这个戴着黑框眼镜,看似文质彬彬的人。
“说说吧,你是怎么杀害覃香儿的。”杨清晨道,这一次,他亲自拿起了笔,他要记下这个人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然后转交给那个远在L市的物来替。
可是高宁却只是冷冷一笑:“覃香儿?谁是覃香儿?我又不认识她,又怎么会杀她?”
高宁自认自己杀人时没留下任何一点证据,那些法医在尸体上验了好几天,也没验出与他有关的线索,他自认,只要自己矢口否认,这些人都拿他没办法。
“我只不过是想和葛丽丽老师结婚,我只是太爱她了,所以做法有一些激进,但爱一个人没有错呀,我的做法有些过份我承认呀,我认罪,但我没有杀人,你们不能冤枉我。”
杨清晨冷冷一笑,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这个人还在试图狡辩。
“高宁,你见过覃香儿,索阿拉还曾经戏言,要把覃香儿许给你做老婆,你还记得吗?”
高宁眉头一皱,他不知道,杨清晨怎么会连这件事都知道的。
这些,都只是当年自己和索阿拉在一起时醉酒的一句戏言,当时在那个人迹罕至的大山里,他们俩的一时醉话,他以为天底下不会再有人知道,却没想到,这句话,会跑到陌不相干的杨清晨耳朵里。
李婷林掏出一张酒店房卡,道:“这张房卡记录着一个半月前,你曾经入住过新邱县的紫澜门大酒店,当时你是和你一个朋友一起入住的,你应该是一眼就认出了覃香儿吧。”
“后来我们得到口供,与覃香儿一起工作的女孩儿说当时一个客户谎称丢了一个价值连城的班指,我们让她指认了,就是你的朋友。因为当时只有覃香儿一个人去过那个楼层,所以保安室对她进行了搜身,我们查看过当时的搜身现场,那个屋子里有一个暗角,我们查过那暗角里的脚印和指纹,与你完全吻合,也就是说,在对覃香儿进行全身搜查的时候,你应该是躲在现场。”
“当时覃香儿是被人脱光了检查,她后背上的画,想必也让你看得一清二楚了吧,索阿拉体贵的留在这世间的最后一幅作品,当初拍出了上千万的高价,覃香儿身上的这幅画,你会比任何人都清楚它的价值,对不对?”
高宁咬着牙:“想不到你们连这个都查了,那又怎么样?我不需要看,我就知道她身上有一幅画,我只是因为追求艺术,而喜欢看女子的身体,这有错吗?这和我杀她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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