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没事的时候作一作,闹一闹,顺带给男人上上课,也不是没有好处的,至少,能让那些还没学会做别人男朋友的人,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
美其名曰,这叫调教。
调教成了,那你就可享受一下自己的成果了。
“喂,清晨。”李婷林躺在浴缸里,静静的享受着沐浴的畅快之感,品着一杯葡萄酒,然后怯意的接着杨清晨的电话。
“在干嘛?”杨清晨问。
李婷林将水从自己的玉臂上滑过:“在享受生活。”
生活之美,在于有你,有我,还有惬意的日常。
李婷林难得有个好心情,杨清晨也放下了心:“嗯,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想听听你说话。”
李婷林幸福的笑起来,“对不起呀清晨,上次,我是不是把你吓坏了?”
女人有时候自己撒娇任性了之后,也会后悔的,尤其是像李婷林这样的女人,总是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没有呀,没有,挺好。”
“你那个案子处理怎么样?”
“也没怎么样,就是挺残忍的,”杨清晨知道她是找一个话题,两个人通了话,至少得聊上几分钟吧。
“那个女孩儿居然是索阿拉体贵的亲女儿,她爸爸在她背上画了一幅画,结果被一些不法商人见财起义,给扒了皮。”
“天呀。”李婷林惊叫了一声:“这些人,这些人也太冷血了吧。”
杨清晨叹道:“艺术就是残忍的,前段时间曝光的,把青蛙用大头针穿起来拍照,把活猪身上画出纹身来,然后活扒一张皮的故事屡见不鲜,唉,人类呀,为了所谓的艺术,无所不尽其能。”
虽然是个男人,但看惯了人类的死尸,似乎也与看那些被人类烹食的动物的尸体也没什么分别了。
“清晨,你每天看那么多的女孩儿的尸体,你会不会,对女性有种,陌名的恐惧感。”
杨清晨笑:“你在想什么呢?人怎么和动物一样呢,人类追求的是精神交流,你呀你。”
两个人又闲聊了一会儿,杨清晨看看差不多五分钟了,应该也算完成任务了,这才乖乖和李婷林道晚安。
“行了,我这儿还有点事没忙完,不和你说了,晚上睡个好觉。”
“嗯,晚安。”
第二天周末,李婷林慵懒的在阳光下睡得正香,却被一阵电话声吵醒。
“大林子,江湖救急。”电话那头,是葛丽丽的声音。
李婷林困意浓浓的翻了个身:“又干嘛?”
“那个高宁呀,又要约我去看画展,我说我有事,可是他硬塞给我两张票,烦都烦死了。”葛丽丽满腹的无奈。
“两张票,那你带小茗去更好吗?”
“今天学校有夏令营,我给小茗报了茗,要走两天呢,他当时只给我了一张,我害怕嘛,就谎称还有一个朋友也很喜欢画展,所以就要了一张,求求你了,陪我去吧。”
“你怎么推托还推托不掉吗,真是,他还能把你劫到家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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