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意思是说,他在把玩着这一盘棋,制造我们的厮杀,躲在阴暗潮湿的角落里看着这一场大戏?”
刘之冰若有所思着,他好像明白了一些事情,犹犹豫豫的说道。
如果真的如他所说,那该有多可怕。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他不打算让任何一个人好过。”说着姜尊深吸一口气,看向窗外。
人生多有绚烂的颜色,可是他怎么觉得这份五彩流光距离他越来越远了?
“那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做?总不能让他就这么耍我们吧?”刘之冰紧咬牙关。如果他还活着,刘之冰也只能鄙视他。
像是蛀虫一般多在暗处窥探,这些就只有蟑螂和蛀虫才能做出来的事情。
若是真的那样,当年的事情,他绝不会后悔。
“话是那么说,可是你难道真的不珍惜自己的性命吗?我老实告诉你,等他什么时候玩儿的干净了。觉得没什么意思了。那就是咱们的死期了。”
姜尊太激动,低声吼道。
就连额头上的青筋都是暴裂的。
“这样危言耸听的,对咱们有什么意思?你什么时候长别人志气,灭自己人威风的坏习惯了?”刘之病紧咬牙关。
“这是事实!行了,你走吧。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姜尊十分郁闷的叹口气,挥挥手意识让刘之冰离开。
姜尊从来就没有奢望,刘之冰能怎么样,就是想说说压抑在心里的话。
他能依靠谁,最后依靠的就只能是自己。
深夜,三点钟的时候,一名护士捂的严严实实的走了进来。随着他手推开房门的声音,就听到吱呀一声,声音细长,听在人心里就像是猫抓似的。
护士的脚步声极小,在一侧沙发上的顾一清睡的那叫一个香,正在闭目养神的姜尊当即就警惕了起来。
深夜里,那双幽深的双眸,深沉又机灵。
就像是一只豹子,在扑食的时候,那种警惕。
“姜,姜先生?”女护士的嗓音在颤抖着,听着都有一份心虚。
她喊了一声见没动静,又尝试着推搡了他一把,依然没有动静。这个时候他才从身边翻出一管药,更加小心的往他身边走,在输液管子里打进去了一些淡粉色的药沫儿。粉色的药沫儿很快句在输液管里融化开,变得没有一点颜色了。
护士打完针以后,迅速把手上的遗留品扔到了垃圾桶里,仓皇逃开。
在护士关上病房的大门口的时候,姜尊迅速停止了输液管儿,拔掉针头。他翻身坐起身来,随后追了出去。
深夜,黑乎乎的走廊里,时不时传来一些淡淡的光亮。
偶尔能听到病人痛苦的呻,吟声,咳嗽声。
那个护士呢?
姜尊身体还没好利索,他下意识爹扶着墙壁,耐着性子寻找着那一抹背影。
就在尽头的拐角处,他听到:“我都按照你的要求去做了福爷。我想用不了五天时间,他一定会失忆的。到时候您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姜尊听不清对方说的什么,但是他看到了那个女人得意的笑容:“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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