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过独自煎熬……
伊莎蓓尔就这样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着,像以往她独眠的夜晚一样,她估计,她今天猎狩的那个男人,大概是不会来了——他不够爱她的太太;或者他太爱她的太太了……管他,通通见鬼去吧!
真是没劲儿,早知道找个备胎好了……
这时,“笃——笃——笃——”她卧室的门,被大力地拍打了三下!
在这样静谧的暗夜,被人用这样肆无忌惮地方式拍打房门,应该是很惊心动魄的,伊莎蓓尔却觉得如蒙大赦!
他是谁啊?会是红棕榈吗?怎么不按门铃?而且,她的卧房门,根本就没上锁啊!
伊莎蓓尔的心,如死人复活般地激跳了起来,她正伸手拿遥控器,想先看看门外到底是何方神圣?门就被大力地拉开,又“嘭”地一声被摔上了。
“我来了!”霍伟东一步步地走到床前站定,声音冰凉而冷漠,高大的影像,背月光而立,有如神邸,又如恶魔……
不管怎样,伊莎蓓尔想,他都是来赦免她今夜的死罪来的,她觉得分外地感动和兴奋!她捧着遥控器的手,毫不犹豫地按下了落锁键,门“咔嚓”一声,响了一下,由内而外地锁了起来,让红棕榈,插翅也难飞了!
霍伟东地心,也的确在听到门上锁的瞬间,“咯噔”地,痛了一下!
伊莎蓓尔本来想起身“迎接”一下什么的,但转念一想,没有爬起来,因为从红棕榈的声音、语气、乃至神态,都明显地缺乏诚意,简直就是不屑!
伊莎蓓尔于是,就把一只手臂撑到脸颊边上,侧身而卧,一只手故意撩起镂空睡衣的下摆,放在自己水嫩洁白,又弧线优美的大腿上,有意又似无意轻抚着,她身形如一条美人鱼,声音如魔魅的靡靡之音,从嗓子里哼出来。
“你终于下定决心了?”
哼!伊莎蓓尔想,看你还能佯装几时?得了便宜,还想卖乖吗?
在她的眼里,男人面对美色,还不都是一个样?——忘记一切!迫不及待地,据为己有!
“别忘了你地承诺!”霍伟东语气里,带着威胁的意味儿。
他嘲弄地嗤笑了一声,努力地压抑着心中的怒火,对伊莎蓓尔本也是倾国倾城的美色,完全地无动于衷。
“那么,还等什么?来呀……我正寂寞着呢。”伊莎蓓尔的小手,柔柔地向红棕榈伸过去。
“你会后悔的!”霍伟东再次出语警告伊莎蓓尔。
他已经走投无路,只能任其纠缠,但他决心化身为恶魔,狠狠地蹂躏伊莎蓓尔,让她今生看到、乃至想起他这个人,都会发抖、打怵......莫说还对他纠缠不休。
这是她咎由自取的罪受!怪不得他!
“怎么悔?悔什么?”伊莎蓓尔对红棕榈地所言,饶有兴味地追问道。
“我对妓女可狠着呢!”他说出此言的时候,胸膛鼓荡起伏,压抑着慢慢地怒火!
他这一生,从来没有用如此恶毒的话,抨击过任何人,况且,还是一个女人,这几乎是他所能说出地,最过分的话了。
“喔?啊哈哈哈……”伊莎蓓尔仰躺过来,放浪形骸地大笑了起来。
这男人,有点儿意思,连骂人,怎地也如此文邹邹的?
伊莎蓓尔的状态,如一尾脱水的活鱼,笑到浑身打颤而痉挛,她那曲线玲珑的身体,隔着丝质镂空的睡衣,诡异地起伏着,能有几个男人看了,不癫狂?
“有点儿意思……啊哈……红棕榈……霍伟东......伟东……啊哈……”她边笑,边咕哝着嘟囔着,说不清是挑逗,还是嘲讽地,默念着霍伟东地名讳。
就这样和这个呆子一样的木头人,“打情骂俏”,或者是唇枪舌剑一番,然后再强迫地,把他“吞吃”入腹了,可是挺好的!她觉得,自己已经掌握了红棕榈的主动权。
说到底,红棕榈也算是烧了高香了呢!她怎么说,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儿吧?
“啊——你干嘛——”
正自鸣得意地伊莎蓓尔,突然刺耳地尖叫出声!怒问道!
“让你趴过去,我不想看到你嘴脸……”
霍伟东正是那少之又少的,有尊严,有品位的男人,在他眼睛,他看到得,根本就不是美色,而是一个不知廉耻为何物的贱人和恶妇!
他被迫要和这样的荡妇同流合污,他觉得,那将是他终生都无法洗刷得掉的,屈辱的历史!只是,告诉自己,他是为了娅媛,为了他最爱的妻,这个牺牲,他值得!
可见,霍伟东对伊莎蓓尔,是如何地恨意恨意滔滔了!
---题外话---今天早发。
(汗)也不算早了。
正常我会选定在下午五点三刻左右发文。
说件有意思的事儿吧。
最近,我妈学会了玩智能手机,还加了我的微信啊!
她经常会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我聊两句。
只要是关于骗子如何行骗的文章,她一定会郑重其事的粘贴一份儿给我!
(汗),我自此,都不太敢冒泡了!
这样子,我还如何泡帅哥啊?(汗!)
玩笑!
纯属玩笑哈!
话说不久前,被一个有恋母倾向的人纠缠......
这个不是笑话,这个是遭遇......
关于这个问题,我可以讲个笑话——真实的笑话。
我跟他说:我是女骗子......
感兴趣的,明日待续哈......(挤眉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