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以后会不会原谅他。但是,苏苏,不管你怎样选择,记得对自己好一些。没有人可以让你像以前那样伤心难过,任何人都不行,谁都没有那个资格。”
白楚这么说着,站起身来,走到苏锦瑟的面前,然后把手伸到她的面前。
苏锦瑟没有说话。她坐着,而白楚站着。她就这么仰着头看他。
“所以,苏苏。在送你离开的前一夜,可以请你跳一支舞吗?”白楚的嘴角清浅的翘起,可苏锦瑟却还是从他的眼里看到一丝残存的泪光。“这也许是我们之间,唯一可以让我纪念的,连同刚刚那个吻一起的,最后一支舞。”也是唯一的一支。
然后,不知道白楚是否提前设置过,客厅里突然响起了音乐。
Just..one..last..dance。最后的一支舞。
前奏演过。苏锦瑟依然保持着坐在沙发上看白楚的姿势没有变。而白楚也没有收回自己的手。
终于,在高昂的女声流淌出第一句歌词后,苏锦瑟才叹了一口气,将手放在了白楚的手中。
白楚紧握着苏锦瑟的手,将她带到客厅中央,借着跳舞的姿势,将苏锦瑟搂进了怀里。“谢谢你,苏苏。”
“抱歉。”苏锦瑟将头靠在白楚的肩膀上。“事关小谦和小睿的安全。我不能冒险。”
白楚用手轻轻的摸着她的头发,然后侧头,在她的发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不必道歉,苏苏。你跟我永远不必说抱歉。我明白你的选择。我懂得。”白楚收紧了抱着苏锦瑟腰肢的手臂,将唇贴在了她的耳畔。“明天一早我会回美国去。一直到格美比赛结束之前,我不会再回来。或许,我也可以考虑在美国开一家‘百味轩’。”白楚笑出声来。“也许生意并不会差。”
“如果要开的话,我和Ken一定第一时间赶过去给你捧场。”苏锦瑟抬起手,拍了拍白楚的后背。
她看不到白楚的脸,只能听到他说话的时候,仿佛是努力的压抑着什么,声音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苏锦瑟不禁有些鼻酸,她将脸埋进了白楚的肩膀中。
“对不起。白。”
“傻瓜。”
一首歌的时间并没有多长。最终,在那首歌结束的时候,白楚放开了苏锦瑟。
苏锦瑟看得出来,白楚的眼圈有些泛红。
“苏苏,我们还会是朋友吗?”白楚的双手扶在苏锦瑟的肩膀上。
苏锦瑟点点头。眼中带泪,可是却露出一个笑容给他。“当然。白,你是我一辈子的朋友。”
她笑着的时候,眼泪从眼角滑出,被白楚用手指轻轻的抹去。
“好。苏苏,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
然后,白楚舒出一口气。“好了,时间不早了,快去休息吧。明天……明天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白楚这么说完,眼睛里带着挣扎的看了苏锦瑟一会儿,然后,他放弃了似的,在她的额头上印上一个轻吻。“晚安,苏苏。”
苏锦瑟快速的眨了眨眼睛,把眼睛里的水雾尽数眨去。“晚安,白。”
苏锦瑟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犹豫了再三,她还是披了衣服起床,拿起了手机,站在窗边,播下了那个号码。
“顾归年。”
“苏苏,能在这个时间接到你打来的电话,我真高兴。”顾归年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准备睡了吗?还是睡不着?只穿那么少站在窗边,不会冷吗?”
苏锦瑟皱了皱眉。然后,她下意识的往对面看去。只见一片黑暗之中,顾归年拿着手里亮光的手机,对她挥了挥手。
“苏苏,别把窗帘关上。我们这样面对面的站着,好好谈一谈。这样的距离我不能再做什么伤害你的事。而我们又可以看得到对方。好吗?”
苏锦瑟下一秒想去拉窗帘的手突然顿下。
“伤害一个人并不只是肢体,有时候说出的话,才是最伤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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