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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黑衣人飘然而至,衣袂飘飘。
“嗯,来了?”
白谨言头也不回。
来的几人正是白崖堡内的几大护持,很少轻易露面。
“看来有点棘手!”
一位手持着破烂竹笛的老者说道。
“是!”
白谨言话不多说,只见此时阵中的幽荧在一棵大树底下躲了起来,以期能够躲过空中不断砸下来的雨滴。
“啪!”
突然间大树轰然倒地、化为齑粉,这棵大树连一分钟都没有撑到。幽荧再一次完全暴露在法术之下。
而此时的白谨言手诀一变,口中更是振振有词。
却见那阵中的倾盆大雨顿时跟全部按下了慢放键一般,砸下的动作看上去似乎慢了很多,同时雨滴被无限拉长,看上去就如同是一根根极长极长的钢针。不!应该说就是钢针,钢针之上闪着银光,密密麻麻、漫天蔽野。
这钢针极长、极细、极硬,一点一点往幽荧的皮肤里钻,饶是他如何的皮糙肉厚,硬是一点一点的被扎得跟一个刺猬一般,更为可怕的是那钢针还在一点一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其皮肤当中钻去。
“呼呼…”
这只红了眼的狂暴金刚气愤不断的在阵中来回冲撞。
“哼!这老家伙手段还是如此毒辣。”
远处阴暗角落里一个长着三角形阴损脸庞的瘦削男人操着阴阳怪气的语调说道,这男人除了这身形引人注意以外,那罩着眼罩的独眼同样让人印象深刻。
“我来助他开一份灵智。”
旁边一位苍老的如同老树根一般的矮瘦老人说道,这老人不起眼的如同秋日里的原野上一棵快烂了根的草芥,唯有那眼神如同鹰隼一般闪着寒光。
只见那老人嘴中不断念念有词。
“腾!”
阵中的幽荧宛如开了窍一般,不再盲目的横冲直撞,而是突然静了下来,嘴唇不断微动。随即金芒大作,全身上下一道浑厚的金光乍现。
“砰砰砰砰!”
随即砸下的钢针顿时被撞的四处飞散,不断的反向撞击在大阵的周身,如同平静的水面溅起了圈圈的涟漪,波纹由近及远一个连着一个层层推迭开去。
“不好,大阵要破。”
“铮…”
破洞一般的笛音突然炸响,那声音简直就是刺耳,如同有人拿着一米长的钢针往你耳洞里扎一般。
这笛音说来也奇怪,竟对白谨言以及另外几位护持没有丝毫影响。让人感到意外的是场地中间的那只大金刚也没有受到影响,此时已经不光是砸下来的钢针无法近身,连他身上的扎进去十几公分的钢针也在不断地震颤,随时都有反弹出体的可能。
再看那大阵开始不断的出现裂痕,随时都有可能像肥皂泡泡一般破碎。
“啊…不好,被发现了,是破灵法笛。”
近处的幽荧没受影响,可是远处阴暗角落里默默躲藏的那瘦削男子与那苍苍老者却被这笛音扰的头痛欲裂、痛苦大叫,那瘦削男人更是痛的直在地上打滚。
这笛音就如同从这二人心底炸响一般,直接扰乱了二人的心智,如同一般锋利的剔骨刀一片一片的剜着他们心头的肉。
“鬼琴,你再不现身我们就要魂飞魄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