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的我不开心,倒把云麒逗笑了。
秦清疏复而问道:“那你能否探测到我身体内是否潜藏着某种危险因素才导致这样的么?”
云麒再次探了探,仍是摇了摇头道:“探测不到,这才是令人最疑惑不解的。”
“会不会是从前司徒蔫儿下的毒,余毒未清?”秦清疏低首垂眉,深思了一番,才问道。
云麒仍是摇摇头回她,继而道:“婆婆的药,断然不会出错。”
“可是这就更奇怪了,冥冥中好似有什么人在控制似的,而我们怎么也捕获不到那人的讯息。”
会是谁呢?秦清疏在脑海中搜索着信息,司徒蔫儿?司徒蔫儿?她们没这能耐,而萧栩栩还在将军府,也根本不可能,萧将军就更无可能了,他不会在这么紧要关头出手,这等于在自掘坟墓,若说是皇后,那也不能,她派来的死士已死,绝无可能如此之快再派人来对自己下手。
着实疑惑不解的她,决定死马当活马医,试试这是不是真的,遂手中变出一把匕首,对着左手就是一刺,正在沉思的云麒见状,急忙上前拦住了她,复而端详了下她的左臂,见没事这才放下心来,“你这是要干嘛?自残么?”
语气中透着隐隐的不快与斥责,秦清疏被他这突然转变的情绪吓了一跳,不由的向后退,瞪大双眸疑惑不解的望着他,似是在说你怎么了?谁惹你了?这脸色怎么说变就变,比天气还快。
云麒上前一步,再次强调:“为何要自残?”
语气中有着不容忽视的气势,她笑了笑道:“我们这不是冥思苦想么?我想着再试试,看伤口能不能极快复原。”
语毕,云麒脸上更是阴云密布,活脱脱一个即将大雨滂沱的征兆,搞的秦清疏都不敢有下步动作了。
他猛的一伸手把秦清疏揽入自己怀中,少倾低低说道:“以后莫要如此对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
秦清疏被他嘞的快喘不过气来,只能一个劲的点头说道:“那先放开我,行么?”
然而他像是没听到似的,毫无动作,“若是你再不放开我,我未死在玄兽手上,也会被你嘞死。”她喑哑着喉咙说道。
听到这话,他才猛然松开了秦清疏,一脸的关心之色,秦清疏涨着通红的脸色咳了两声,才复而转好了些,无视他的神色,自顾自看风景。
云麒知是自己恼了她,才会如此,遂也不予计较,只是心中还在疑虑着,他心中其实早有答案,只是在思纣着要不要告知她而已,本着不让她过多担心,而不告诉她。
但想到刚刚那一瞬间,他又立即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他若是知情不报,想必会比现在更惨。
“这其实是一种毒,用毒将体内伤势压下跟平常人一样,但毒性一发作以前受的伤也会发作,中毒者会被活生生疼死。”他沉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