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西密的母亲李进走进了女儿的卧室,发现女儿不在。她看了看室内的样子觉得女儿回来过。
“疯丫头,早饭也不吃又跑哪里去了?”李进自言自语着。
她想:这丫头是不是谈恋爱了?唉!这么大的女孩子了是该找个人家了。有了爱着的男人就不会这么疯了。不过,这种谈法也太让人操心。
李进来到了客厅,不知所措地转悠着。突然,她想起了要查查通讯录。于是,她就给女儿的同学朋友打电话了。一连打了五个电话,都说不知道西密在那里。
当李进看到牛利拉教授的电话号码时,她犹豫了起来。后来,她还是拨了。
牛利拉教授昨晚没有睡好觉,起来得比较晚。起来了,他还有些精神恍惚。
妻子催他了说:“老公快吃饭吧!吃完了饭你到医院看看去。”
“我没病,我就是心里有一件事搞不清楚心里堵得慌。”牛利拉边说着边准备去吃饭。
这时,家里的座机响了。牛利拉抓过话筒问:“喂!哪位?”
电话筒里传出:“你好教授?我是你的学生西密的母亲,我叫李进。”
“李进,你你,我听出来了。你是我的老同学。”牛利拉听到了李进的声音后很激动急忙地问道。
李进抑制着自己的激动心情说:“是我,老同学。”
“你怎么这么多年不和我联系呢?”
“对不起,咱不说这个好吗?是这样的,放假了,我女儿还需要到学校去吗?”李进婉转地问。
“放假了,学校里没事,不需要去的。你问这个干吗?”
“啊!随便问问。我没事了。牛教授拜拜!”
牛利拉边放下电话边想:这个李进啊,还在生我的气呢!真没想到西密是她的女儿。不好,可能是西密不在家,她向我打听。雪儿很有可能是和那个像自己儿子的人在一起。多么危险啊!。
如果那个人真是我的儿子,这又如何是好呢!他想到这里心里无法平静。
“看你六神无主的样子。谁来的电话?”妻子问。
“喔,西密家长的电话。她问,放假了还要到学校去?”
“放假了还去什么学校啊?”妻子不解地问。
“噢!可能是孩子不在家。家长以为上学去了吧!”牛利拉解释说。
“不对,你有事隐瞒着我吧!”妻子不高兴了。
牛利拉脑子一转说:“我还是怀疑我的女学生西密,很有可能就和咱的儿子在一起。刚才来电话的就是西密的母亲。”
“谦虚了啊,巾帼英雄!看来,你还会进步的。”牛家英表扬了石平兰一句。
“你……”石平兰听家英的话,瞪了他一眼很不满地刚说了一个字就被陈书记的话打断了。
陈书记说:“没错,说你是巾帼英雄就是巾帼英雄。你们的事迹,军区首长都知道了。会上已通报嘉奖了你们,给牛家英同志及你们的民兵小队分别记三等功一次。
石平兰高兴地拍起了手说:“太好了,我们立三等功了。一会儿,我就去告诉大伙。”
牛家英刚要说话,陈刚同志争着说:“你别说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这是组织的决定。我还要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军区奖励了你们好多军区兵工厂造的地雷呢!”
石平兰高兴的有些待不住了。她站了起来说:“我找家凤去。”
“看,把你急得急着去嫁人啊,也没人跟你抢!”牛家英开起了玩笑。
“去你的,当着书记的面就这么没正经。”平兰红着脸跑了。
“是啊!什么时候喝你俩的喜酒?”
“等赶走了小鬼子喜酒我管你喝个够。”
陈刚很严肃地说:“婚还是要结的。结婚也不耽误你打鬼子吗!”
“书记咱不谈这个行吗?谈工作吧!”
“光顾说话了,你的药汤都凉了。”陈刚同志笑了笑说。
陈刚看牛家英把汤药喝了下去,接着说:“这次反扫荡的胜利和你们的努力是分不开的。
你们的炸炮楼炸大桥切断了日军的运输大动脉有力地支援了主力部队的反扫荡,功不可没啊!
这次你们缴获颇丰。粮食枪支弹药特别是机关枪区小队太需要它了,而你们只留下少量的子弹手雷其他的都上交了。你的大局观念及做法让我佩服。”
“书记,我没有你说得那么好。我的想法很简单就是这些东西放在我这里没有放在他们那里发挥的作用大。”
陈书记听完了摇摇头继续说:“看似简单,做起来就不易啦!这需要有很高的思想境界才行。”
“我们村子小人也少,都来当民兵那样会影响其他工作的,所以我们的民兵自然就少。
现有的民兵,我也不主张都发给枪,要鼓励他们敢于斗争敢于从敌人手中夺武器。这也是我们少留枪支的一个原因之一。”
“好!我赞成。当前,敌人的黄桥及炮楼遭到了你们的破坏后严重地影响到了敌人的后勤保障。极大地降低了日伪军的战斗力。敌人扫荡结束后会尽快地重建黄桥和炮楼的。
目前,你们面临的局势很严峻。你们要做好敌人前来报复的准备工作。为了防备敌人的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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