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书容一如既往的客气。
一旁的盈红玉听了说道;“书容今后我们便是共难之人,你就别再和燕伯这样客气了。”说着她又转向燕伯笑道;“燕伯,你也别一口一个书容了,和我一样唤仪儿便是。”
燕伯却只是笑笑并未答话。
“红玉说的极是,是书容之过,燕伯以后便唤我仪儿就是。”
“仪儿,倒是个好名字,也贴切。”却也不是,若是抛却桂书容面上淡淡的哀愁,其人看上去很是有些仪容。
桂书容闻言之下很是腼腆的一笑。
燕伯很是豪迈的大笑起来,同时伸手一招一盏酒壶便出现在他的手中“可是要饮酒?”他问道。
桂书容摇头,盈红玉则是大呼好,说着也不客气伸手就将酒壶拿了过来仰头便猛灌一阵。 眼见着盈红玉这番饮酒的模样,桂书容没好气的暗暗摇头,显然以前的盈红玉也是如此,而一旁的燕伯却是有些看傻了眼,他着实没有想到盈红玉一个女子饮起酒来竟然比之绝大多数的男子还要豪气
,燕伯能够随身带着酒具显然也是个爱酒之人,见此先是愕然而后大喜大呼一声;“好!”随后接过盈红玉递还回来的酒壶丝毫不让的仰头就灌。
一旁显的有些局外人的桂书容看着这一老一少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
“燕伯,仪儿斗胆问一句,你来自何处?”正在酒酣之际,桂书容问道。 燕伯并没有被一时的酣畅淋漓冲昏头脑,听闻桂书容这一问他却是知道,桂书容这一问看似闲聊其实则是打探他的底细,他也没有过隐瞒,因为隐瞒也瞒不住,之前他表现出来对景脉的陌生谁都看得
出来遂是在两女的注视之中说道;“实不相瞒,我并非此脉众人,乃是来自晟脉。”
晟脉接壤景脉两女虽然阅历不深可也知道晟脉的存在。 桂书容闻言若有所思,盈红玉却道;“燕伯竟然能由晟脉进得景脉,早就听说符纹九铸者神通广大竟是想不到有此大能,”说着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眼前一亮急道;“不若燕伯你带我二人去往晟脉可好,现
今景脉异族为患危机四伏不是就留之地。”
燕伯闻言则是哈哈大笑;“红玉丫头你怎就晓得我是从晟脉来到景脉?”
;“难道不是吗?”盈红玉一脸的不解。
盈红玉的这一问却是勾起了燕伯的不堪回忆,一时只见气氛陷入了冰点。
察觉到气氛的不对,盈红玉明知的没有在说话和桂书容一起默默的注视着燕伯。
许久才听燕伯一叹道;“说来话长,不说也罢,只是你那想要去往晟脉的心思可不能有啊?”
“为何?”见燕伯已然和和气气的说话盈红玉也就没有了估计追问道。 燕伯魏然一叹;“相比于景脉来说晟脉更是危机四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