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大有造化,他在环山书院负责传授弟子琴艺之术,而另一老者叫做景辉此人则善丹青,负责传授环山书院弟子丹青妙笔之术。
此刻三人都是闭目静坐,细看之下在他们的周身似乎缠绕着某种不知名的力量。忽然景辉睁开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说道“此二人连【心引动】都承受不住,看来这帮人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难堪大用啊。”
主位上的杜彦承闻言缓缓睁开双眼说道“不然,这一行人皆来自景脉,听闻那静脉并无我一门修行神通之人,如此陌生之下自然不知如何应对。”
“大善。”景辉闻言赞同道:复而有言“今次我等既招他们而来只是已有教化之则,言道有教无类,我们切看看再说也不迟。”
“大善!”其余二人同时说道。
一路之上赞花和刘雨真几乎被那些读书声折磨的心力交瘁,好在此刻他们算是熬过来了。
这是一处相对开阔的山顶空地,空地的中间明晃晃的屹立着一座简陋的茅屋。
那么弟子将二人带至此处就上前很规矩的行礼道“院长,客人弟子已经带到”
“有劳了”
那弟子闻言躬身退去。
赞花二人对视一眼,也就在这个时候门内那声音再次传来“老朽在此恭候多时,难道你二人显然老朽空等一场吗?”
闻言之下两人抬脚推门,两人见到门内的三人,顿时就被三那种出尘的气质所吸引,她们很清楚对方的这种气质是只有有真才实学的人才能够拥有的文人气质。
“赞花,刘雨真见过三位先生。”
杜彦承目光落在两人的身上打量着最终在听闻二人的自报姓名之后目光落在赞花的身上和煦的笑道“赞昨日之花,惜今日之时,好名字。”
被对方夸奖赞花也不管对方是真心实意还是虚情假意,抱拳一揖。
读书人都相对的爱把一件事情用极为恰当的语句扯上半天才归于正题,杜彦承明显不是那样的读书人,他在受了两人一礼之后便说道“你等处境自知,而今我环山书院秉着有教无类的原则,收容尔等,依然尔等有喘息之机,让尔等非我山中之人,冒然收容恐是受人口舌,我且问你们可愿如我环山书院,做着院中一与世无争的弟子?”
与世无争?刘雨真闻言心下揣测,今次环山书院出面招揽他们,虽是打着什么有教无类可谁都知道其真实目的,这样的做法算得上是与世无争吗?
赞花却是眼含期颐,方才在目睹了环山书院的一切之后她就想要过这样的日子。“这能与世无争吗?”赞花带着期颐和不确定的口吻问道。
“这是自然”杜彦承答。
听着赞花的话刘雨真就已经知道赞花是转牛角尖了,恐她被自己的情绪所影响做出不可逆转的承诺,刘雨真开口说道“我等也有意留在环山书院,只是之前邀我等前来的人言及今次是受流云宗授意,而今我等若是冒然答应先生,恐怕他日不管是环山书院还是我们这一行人都不好交代。”
杜彦承,以及坐上的两人乃至是整个环山书院的人都是自诩甚高之辈,尤其是在道德的规范之上,一只自诩是整个岚脉的楷模。
趋于这点现下若是他们开口强留天庭众人,那就等于是在欺骗,这对他们的名誉是一种致命的打击,所以在听了刘雨真的话后杜彦承没有在直接说让天庭众人归于环山书院而是说道“姑娘说的在理是我等欠考虑了,不如这样你们现在环山书院住下待我请示宗主之后看他是什么意思,若是他答应让你们留在我环山书院那自然是一件好事。”
欠考虑?面前的这三人看着都是成精之辈,这些事情之前能没考虑到,恐怕只是装作不知,说不得只待她二人答应下来,杜彦承就会跑去对流云宗说,你看人家自己心向往我环山书院有意受我环山书院教化,我环山书院只能秉持有教无类的规矩接纳他们。
谈话到了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再说下去额必要,待到赞花和刘雨真走后,三个精明的老头子才是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
只听那星渊说道“如今恐是要做一回小人了。”
三人在人前那是道德的楷模然而在自己人的面前都撕下了那张面具,杜彦承闻言说道“做回小人如何这些年难道还做的少吗?想当年我环山书院可不比流云宗差,可是许多年下来,流云宗仗着宗主之位的便利大肆招揽培养人才,致使我环山书院无问鼎之日,要是先辈有知可能安心?”
“再者这小人不也是一直由我来做你二人又在哀叹什么?”说这话的时候杜彦承很是有些不忿,别人做一门之主那是难事都给门下之人,体面的事留给一门之主,他倒好反过来了,杜彦承也知道这些年来明着众人说他是道德楷模,可是暗地里都在骂他老狐狸。
面对杜彦承抱怨一般的话语两人则是神色不动,看着很是让人来气。
杜彦承叹口气“我离去的这些时日你们且不要在与那一行人接触一切等我回来再说。”
“大善”二人闻言齐齐说道。
紧接着杜彦承已经消失在原地。
千万里之外,天门。
“老祖,有消息了是环山书院收留了他们。”
高高在上盘坐的四位须发皆白的老者闻言眼露回忆之色,在他们的生命里经历了太多有的已经记不清了就比如说这环山书院。
片刻才听其中一位老者问道“可是那隶属于流云宗的环山书院?”
“正是,老祖我们何时动手?”
“你们怎么看?”方才问话的老者问其余三位老者道。
“当徐徐图之”一人淡淡的突出这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