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七章
颠倒山之人使用的法门乃是一套极为厉害厉害的合击之术,此术传自上古,当年颠倒山能够在强者如林之中异军突起就是凭借着一套合击之术,要知道那个时候上古刚是泯灭不久,异术奇能者还未殆尽尚余上古余威颠倒山能够凭此术在群狼环伺之中多的颠倒山就看见这套合击之术的厉害。
而今这合击之术传承多年随着时间的流逝其中的精髓都随着历代先贤的离去而深埋黄土之中,可就是这样也在一触之间破掉了帝释天的肉身。
他们本来是有机会,有机会击杀帝释天,可是当他们贪婪之心开启的那一刻,这套合击之术尚存那点精髓所在也荡然无存,贪婪淹没了他们的决绝之心,使得他们不在心在一处,当锋利的长矛不在笔直的时候一切锋锐也随之尽去。
自然而然的没有和合击之术的支持,他们与帝释天之间的差距也就完全的暴露出来。
他们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之时,疯狂的呐喊驱使着试图重新开始的时候漫天满地的哀嚎之声却是将一切的声音都掩盖其中,更为恐怖的是他们的对手变得更为可怕,这不是说帝释天的实力又有怎样的增长,只是因为此刻的帝释天没有再去可以压制自己,所以颠倒山众人见识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战斗,什么才是真正的战士。
毫无疑问,巫族是狂暴,残忍,杀戮的代名词,对这一种族的认知每一个洪荒之人脑中都有着这样一个清晰答案,而将这一切综合之后众人就会惊奇的发现,这些特性是一个真正的战士该拥有的东西。
所以巫族后起而勃发,他们战天斗地,屹立在强者与先天神袛多如牛毛的洪荒大地之间,最终将代天行事自居的妖族拉下神坛。
两世为人的帝释天不会忘记身为战士本能,能够将对手一击必杀绝对不会给与对手反击的机会,虽然这样看上去十分的残忍,可是这样的战斗方式对于一个真正的战士来说才是该有的战斗方式,一切是为了战斗而杀戮,而不是因为杀戮而杀戮,这两者看似没有区别都是对生命的一种漠视,可是两者却又有着区别,这就如同走路一样都是走路有人能够走的优雅而充满美感,而又的却是不堪入目。
随着啸月苍狼戟又一次的挥下,再一次的带走一大片鲜活的生命,血雨挥散,使得本就已经被染红的大地再添鲜艳之感。
紧握于手中的啸月苍狼戟泛出轻微的颤动,一直以来帝释天很少使用啸月苍狼戟,自从啸月苍狼化身为兵的那一刻他就彻底的体会到了什么是寂寞,狼的本性就是嗜血的无论怎样被感悟过这一本性都无法被磨灭,正是因为清楚这一点一直以来都是帝释天都尽量的让啸月苍狼接触到血腥的一面。
兵者凶器,当啸月苍狼化身为兵的那一刻他就沾染的凶性,如果嗜血的一面与凶性被激发啸月苍狼的意志就会被两者所吞噬进而它将成为一柄真正的兵器,一直以来帝释天所想的并非是依靠啸月苍狼,所以也就自然而让没有渴望啸月苍狼会成为一柄增加助力的绝世神兵,他想的是恢复啸月苍狼的本体。
而这次啸月苍狼能够从帝释天意识海之中出来,并且参与到这样的异常血腥的杀戮之种,却是因为它带给了帝释天一个非常不好的消息,野兽的天性就是明锐的,尤其是狼,他们机敏,对死亡与危险有着天生优越,更何况啸月苍狼不仅仅是一头狼,他是天地异种所以身为狼的本性就质变成一种近乎于预知的能力。
他告诉帝释天他能够感觉到紫羽身处在极度的危险之中,帝释天没有怀疑啸月苍狼的话,也很清楚紫羽的危险来自于何处,他是懂得了生命的可贵之处,可是当着些与他所在乎之人比拟起来都不关紧要。
任由那漫天的血雨临身,帝释天巍然不动,巫族战斗的本性在帝释天的胸腔之中不断的滋生,狂暴,残忍,杀戮,他不再是这些负面情绪的接受者,他已经成为了这些负面情绪的制造者,已经处在惊慌之中的众人赫然望天,他们这才发现不知何时昏暗的天空开始有了转变,在他们的头顶之上,天空出现了一个漆黑的“大窟窿”,这个大“窟窿”正在不断的蔓延扩大,最终代替了天地,从这一刻那个所谓的大窟窿已经去代了天,这一刻无数人霍然的有了这样的一个意识,这天本是无色的只是自己的眼睛欺骗了自己。
很快天地再生异变,有风声在耳边呼啸,这让处于惊慌之中的人得到了一点点的安慰,至少他们知道自己还处在一个真实的世界之中。
可是很快他们就惊觉那不是风,凭借着明锐的听觉,他们清晰的听见这风之中间杂着若有若无的尖啸,渐渐的这尖啸越发的清晰起来,他们的面上开始变色,那些尖啸之中充满了爆裂,杀戮,残忍,进而他们惊骇的发现他们自己的心中也被这些情绪逐渐的充斥。
远的的大地早已残破不堪,应凰和佝偻老者之间的战斗清晰的传递这一个信息,那就是荒天之人和他们的差距在何处。
在他们的战斗之中那没有肉体之上的碰撞,却是在每一次的斗法之中都搅动的整个天地不得安宁,似乎他们不是这片天地的寄生者,而是这片天地的拥有者。
突然战斗在一处的两人默契的停下了手中的战斗,同时向着颠倒山的方向看去。
天地已经清明,苍穹之上的彩云早已在战斗之中泯灭只留碧空如洗,帝释天的手掌摊开一蹙血红色的火焰在他的手掌之中升腾而起,那簇火苗很是微弱似是只需一缕清风就可以将其袭灭。
屈指一弹,火焰飞速的射向那些呆愣在原地满脸杀戮和贪婪之色的颠倒山人群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