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接了杯水进来,俯身抱扶起张进勇的头,艰难地喂他喝了几口水。
张进勇突然睁开了眼睛,迷茫地看着身边的余晴,好像想起了什么,厌恶地一把推开余晴:“滚!贱人,你给我……戴了帽子,你个……贱人!”
余晴是半跪在大床上,张进勇人醉了,力气就失了分寸,一把就差点让余晴滚下床来,幸亏有何力在身后抱住了她。
张进勇喝了水,又发泄了一通,斜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余晴几乎懵圈了,一点善意却换来一顿侮辱,眼泪簌簌涌出眼眶。
异常自尊的余晴还没有人敢这样当面骂过她,明明是你这个变态渣男破坏别人的家庭,我们这些苦主又找谁说理去。
余晴足足沉默了几分钟,擦干了眼泪,厌恶地看了眼张进勇,又回头充满爱意地看看何力,突然诡异地笑了起来:“张进勇,你才真正是个贱人,你不是喜欢玩吗?呵呵。”
余晴跪在床上,双手支撑身躯前挺,脸距离张进勇的头部仅剩下二三十公分才停下,扭头飞了何力一眼,伸出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翘臀,小声说道:“想不想爽一把?临走再送你的好二哥一顶帽子戴戴。”
嗯?看着一反常态的余晴,凸凹有致的身躯诱惑地呈现在他的眼前,何力心中一动,可看看近在咫尺的张进勇,他的呼吸不由粗重了起来。
“这里……不好吧?”
“这里最好!今天就让你二哥爽到家,看他今后还敢不敢动你的苏青青?”
余晴的蛊惑无疑点中了何力的死穴,就是面前躺着的男人,让自己一对同学夫妻劳燕分飞,现在还形同陌路。
何力的眼睛红了,欺身上了床,伸手撩起了翘臀上的蓝色裙裾,眼前就是光洁的黑色丝袜,包裹住一个惊人的圆弧,他颤抖着伸出了手……
睡梦之中的张进勇做了一个甜美的春梦,他似乎身处在一个春光明媚的午后,坐在花园的秋千上,惬意地前后摇晃着,一个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少女站在一旁痴情地凝望着他,还在不停地低吟浅唱着动人的情歌,这一切太醉人了!
张进勇露出一个舒心的微笑,甜甜地睡得更熟了。
……
“何力,今天高兴不?”
何力红着脸点点头,说高兴有点太普通了,刚才的一切就是一个字:爽!
何力扶住几乎脱力的余晴坐进副驾,把两个拉杆箱装进悍马后备箱,回望着身边的大楼,想着上面还有一个渣男在做着美梦,玩味地笑笑,摆摆手心中默念一句:二哥,再见!
开车到了一个新的小区,乘电梯扶着余晴走进一套新的房间,何力苦逼地又下楼把两个拉杆箱拎了上来。
余晴斜躺在沙发上,一边啃着水果,一边柔荑连续指指点点。何力就屁颠地忙个不停,当起了居家暖男,拖地抹桌连余晴的小内内也规整到位,最后几乎累成了一条狗才干完了家务活。
“余晴,你好好休息,我该回去了。”
余晴皱起眉头:“回去?今天是我们在新家的第一晚,你想溜?看来文班长的家法很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