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在果人庄有呆了两天,蓝素的身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在此期间,聪明的她学会了用碗,拿筷子,夹菜等基本动作。虽然中间出现过很多笑料和意外,有时候弄的大家都很尴尬,但每次流潇湘都像疯子般毫无顾忌地大笑起来,弄得其他人也忍不住哈哈大笑,气愤一下子好了很多,流连镜也不再像前几日那般忧愁了。
这日,迟陆离建议道:“连镜兄,我看这孩子比你乐观,你可以试着让他去接手一些庄里的事务了。”
可流连镜却还有些担心。“还不知道他愿不愿意,潇儿自由懒散惯了,怕受不了拘束。”
突然,一个声音从门外传来:“爹,我愿意的!”出乎了两人的意料。“我已经长大了,该为果人庄承担点责任了。”流连镜看着向来毫无烦恼、无拘无束的儿子,心里多了很多的安慰。
他的人遍布美浓国的很多地方,关于苏清展散步果人庄出现妖孽的传闻已经在美浓国迅速传开,甚至传到了周边的信浓国,近江国和越前国国,短时间内对果人庄的生意产生了巨大的影响,不仅国内的销售锐减,连出口量也出现了只减不增的趋势,很多合伙的生意人还撤销了与其的合作,导致果人庄这段时间的生意很是不好,同时上缴的出口税,杂税等各种税收也减少了。
幸而迟家堡出面做了澄清,多少也阻止了不良舆论的传播。只是为了稳定军心,流连镜才对线人上报的消息只字不提,他不知道流潇湘已经知道了这些。
“你对庄里的事不甚熟悉,先让甘总管带你熟悉一下庄里的一些重要的业务和相关生意吧,想要为果人庄承担,大大小小的杂事都不能疏忽,先从小处做起,不要瞧不起小事,细节很重要。”无形中流连镜已经开始为儿子传授生意经了。有些道理世人常挂在嘴上,只有真正实践过了才会切身感受到它的有理之处。
流潇湘点点头。“我会跟甘总管好好学的,爹您放心。”流连镜点点头,顿时觉得心里轻松了好多。
“爹,我有个问题想问您,这是前几天蓝素跟我提起过的。”
“什么问题,说吧!”
“她说她感觉到我们果人庄里面一直都有股隐隐的力量在波动,很微小,但是不曾消失。”流连镜听到这句话后,脸色瞬间苍白起来。
“果人庄所处的位置是一块风水宝地,向来风调雨顺,怎么会有你说的什么隐隐波动的力量呢?”
“这是蓝素感觉到的,她会法术,可以感觉得到我们感觉不到的东西,应该不会感应错误吧?”
“好了,不要在纠结这件事了,已经很多年果人庄都很太平,不用担心这件事。有些事该让你知道的时候自会告诉你,你先去跟甘总管潜心学习庄里的事务吧!。”流潇湘点了点头,和甘总管一起出去了。
“我应该可以猜出一二了。不过这是你庄里的秘密,我倒不是很感兴趣。看来前几日的努力不怎么见效啊,外面的人又开始躁动了。”
“哼!有些时候,太强大了也不好,总会有人想着把你拉下水来,看热闹的人只是习惯了被利用罢了。”
迟陆离笑笑。“你倒是看得很透。”
“不看透我现在还能淡定到什么都不做?我流家的势力怎么可能轻易就被一个小小的苏家用几句流言给击垮呢?果人庄之所以没有任何的行动,只是为了不增加外界的口实罢了。可最终如果果人庄不再继续制造各种干成品,将会是很多人而不仅是美浓国的损失了。”流连镜说着,眼里竟埋着一份令人看不清的深邃。
任何人都不知道为什么仅仅是一些干成品就可以得到这么广泛的青睐,就有这么多人愿意花高价钱而且不远万里,跋山涉水,只为买到一些由果人庄制造的干果,除了它的庄主流连镜,当然还有后方那些干果成品的制造者,他们掌控着果人庄最为宝贵的东西——干成品秘方。
这些人在果人庄很少露面,连流潇湘都不知道他们是谁,因为他们只工作于固定的地方,由于工作性质不同,受到果人庄的特殊保护。这些人当然不是随处招募来的,而是在果人庄上一代庄主,也就是流连镜的父亲,流潇湘的爷爷时起,就与流家就有了盟约,干成品的秘方由他们保管,一生为流家效力,随后的秘方保管者就是他们的后代,就这样一代代传下去,一直走到了今天。
有很多人就奇怪,为什么果人庄制造的干果不仅口味很好,而且百吃不厌。吃了之后,心情舒畅,烦恼全无,长久下去甚至还能治一些顽疾,俗话说是药三分毒,大家宁愿买果人庄的干果,也不远整天去喝那些难喝的药,于是美浓国的干果行业以果人庄「马首是瞻」迅速垄断了很多其他相似可替换行业的发展,成为该国的经济支柱。
不过也正如流连镜所说,高处不甚寒,太强大了就会成为别人的眼中钉,这绝对不是一种嫉妒,而是物极必反的发展规律。某种程度上来说,果人庄庄主流连镜的一句话或者一个决定可以让美浓国的一个行业兴起或者消失,这绝对不是危言耸听。不过他为人和善,倒也没有那么凌厉的作风,一直与人相处很好,所以照理来说树敌是不多的,除非是某些人小心眼了或者想为非作歹了。
流连镜说的对,果人庄的干果绝对不会在美浓国的历史上消失,因为平民百姓需要它,江湖人士需要它,朝廷官员也需要它,仅仅是一方,就可以让果人庄不自觉地被保护。对于遍布各地的分行,某种程度上来说它也维持着美浓国的民生,如果果人庄动摇了,数以万计的就业会让美浓国顿时失去平衡,民生不稳。对于这个国家来说,它的国主还不敢下那么大的赌注。
所以,流连镜有着那份自信,他唯一没自信的是他的身体,一旦他垮下了,整个局面说不定会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毕竟流潇湘还嫩,趁人之危而导致破产的事也司空见惯了。
他想想,还是郑重地转了过来。“迟兄,我希望你能答应我一件事。”
“连镜兄客气了,有什么事只管说便是。”
“虽然果人庄现在的情况不用担心,但是我怕自己的身体那一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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