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萧升疯狂地大笑一声,猛然间提起胸中元气,一声巨响,竟然自爆了开去。
尸弃道君法身离得甚近,被这一自爆,将法身爆的粉碎。
尸弃道君脸色蜡黄地显出真人,猛地吐了两口金血,神情委顿,顶上舍利子也黯淡五光。
却说西岐城下,姜子牙领兵前来挑战,慕白元神之躯随黄飞虎出营,只见对方大军中除十二金仙外,复有一大群衣着古怪的修士,个个浑身金光缠绕,瑞气飘飘。
为首一人,正是毗婆尸道人。
当下慕白元神之躯上前稽首道:“毗婆尸道友,贫道有礼了。道友乃是西方之士,不在极乐世界享福,为何来此兵凶战危之地?岂非大违西方极乐之意!还是回头是岸的好。”
毗婆尸笑道:“慕白道友竟对我西方教义如此熟稔,实在是有缘地紧!道友自入截教,修为进境神速,实在可喜可贺。贫道来此,乃是因为凤鸣岐山,西岐当兴,又有掌教老师之命,因而不得不来。慕白元神之躯道友,既是天命以周代商,你又何必如此执着,强要逆天而行?岂不闻顺天者逸,逆天者劳。你又何苦要来受此红尘煎熬!”
慕白元神之躯正色道:“天地纲纪,君臣伦常,岂能逾越!今天子虽有微弊,然则瑕不掩瑜。殷商国运延续,亦是得了上天垂怜,岂能说是逆天?西岐上贡弑君,有失人臣之份。既有如此作为,岂能说是天命所归!道友强词夺理,岂不贻笑大方。”
毗婆尸微微一滞,道:“天命有常,岂能妄行更改?目今各为其主,不必多言。友既不肯退走,我等只好手上见输赢了。”
慕白元神之躯道:“既如此,我等修士斗法,可叫两军退避。”
毗婆尸闻言,转头看向广成子。
广成子微微一笑,道:“我等修士斗法,关普通军士何干。退走就不必了吧!”
慕白元神之躯无奈,只得道:“既如此,这一阵由贫道前来讨教。不知哪位道友出场。”
毗婆尸道:“我等临行时,准提老师曾言:慕白非一人可敌!故而命我等师兄弟五人一同向道友讨教。得罪之处,还请莫怪才是!”
慕白元神之躯闻言愕然,心道:我什么时候这么有名了?当下却也无话可说。
毕竟人家明说要以多打少,这也是看得起你。你能说“我打不过你们五个,还是一对一单挑吧”么?就是要单挑,还得人家答应才行啊!
当下慕白元神之躯转头看看黄飞虎大军,对黄天祥传音道:“待会儿见势不妙,叫你父亲赶紧领兵退回营中,坚守不出。”
吩咐完毕,这才不慌不忙地从怀中取出打神鞭,上前说道:“既然毗婆尸道友如此说,贫道也不能不接着。不知是哪五位道友赐教?”
当下毗婆尸身后走出三人,分别是比舍婆、迦叶、俱那含。
白元神之躯见后,问道:“还有一人在哪里?”
毗婆尸道:“我那师弟尸弃道君尚有一事,不久便当来到。”
正说间,东方一道金光快速而至,落在场中,尸弃道君脸色苍白地显出身形。
却听毗婆尸道:“师弟,为何如此精神不振!可是让那二人逃走了?”
尸弃道:“二人俱已陨落,贫道一时不慎,却吃了个大亏,累的师兄担心了。”
慕白元神之躯在一旁,听的毗婆尸和尸弃对话,又见尸弃从东方而来,心中默算之下,不由大惊失色。
当下怒道:“尸弃,我截教与你西方无冤无仇,你竟敢杀我同门二人。此仇不报,我怎能对得起萧升曹宝两位师弟!”
当下,挥舞打神鞭劈头向尸弃道君打去。
那边毗婆尸四人连忙出手相阻,尸弃将身子一纵,与毗婆尸等人站在一处,五人顿时组成一个奇奇怪怪的阵法来,将慕白元神之躯堵在中间。
慕白元神之躯怡然不惧,一手持聚宝盆,内中暗扣落宝金钱,将全身护住,以求立于不败之地。一手挥舞打神鞭与五人战在一起,显出顶上庆云,垂下道道珠玉、金光。
浑身上下仙气缠绕,瑞霭千条。
打神鞭抡起道道残影,向尸弃等人压制过去。
毗婆尸惊叹一声道:“慕白道友果然道行精深,我等当尽全力了!”
当下,毗婆尸等人大喝一声,俱都显出法身,或三头六臂、或四头八臂、或青面獠牙、或赤髯蓝碇,俱都显出舍利,升起朵朵金莲,将慕白元神之躯围住。
只有尸弃道君,因重伤在身,显不出法身,勉强持降魔杵上前来打慕白元神之躯,被慕白元神之躯一鞭正中肩头,退出圈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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